,崐仑派此刻虽不动手,但最后仍不免动手。
只因崐仑派不出手,那就应了欺软怕硬之名。
武林门派与成名高手,大多都是宁舍命,不舍名的。
为此,仇恨可以延续数代!
云长空微一皱眉,他倒忘了,李天垣这个老王八蛋,今日必须找个借口弄死他!
张松溪哈哈一笑,看向云长空,说道:“云少侠,何夫人心伤爱徒之死,难免急痛伤神,你应该体谅。”
至于李老前辈架桥拨火的手段,恐怕与令师兄一向光明磊落的风度,大为不符了吧?
徜若殷教主不敢与云少侠堂堂一战,说句话出来,想必云少侠不会不依不饶的!”
张松溪措词恰当,不失风度,让群豪暗暗心折,
李天垣脸色铁青,作声不得,他就是为了挑拨崐仑派先与云长空战一场,一能耗费他的气力,
二能让师兄多看出云长空底细。此刻被人挑明,承认与否都是地痞无赖,也就无话可说了。
这就象宋青书被处置,他心性如何,长辈未必不知。
只是好多人碍于宋远桥,不好说。
不说,自然可以不知,
但被赵敏当着武林高手的面,直接挑明,那就得处置!
要是还装作不知道,小事化了,那是地痞无赖的想法与做法,哪算武林成名人物,一派掌门。
云长空伴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张松溪拱手一揖,道:“唉,若非张四侠提醒,我这爆脾气,
险些又上了恶当了,唉,我这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手。实在人心险恶,防不胜防啊,”
群豪听了这话,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西华子,你这爆脾气,遇上了一个比你更爆的。
不就躺这了吗?
崐仑派名头大,为人高傲,何太冲夫妇作威作福,好多人心里不满,只是不敢惹罢了!
今日见西华子身死,两人丢脸,好多人都是幸灾乐祸,窃笑不已。
云长空目光一转,持剑指向殷天正,徐徐说道:“殷教主,刚才只是一段小插曲,不影响咱们了断这段恩怨!”
他如此举动,众人皆是一惊,
要知道用兵器指着对方叫阵的方式,双方若非有着势不两立的念头,是不会这样干的!
一句话,两人得躺一个在这!
群豪都知道云长空与殷天正结怨因由,也知道比武赌约,不用多说,
只是此刻人人都看出来了,云长空与正魔两派恩怨纠缠已到了难以分清的地步。
打发了天鹰教,还有崐仑派、少林寺。
痛心者有之,高兴者也有之。
希望殷天正赶快上场,好能看下一场热闹。
殷天正在武林地位颇尊,当着那么多人,被云长空如此挑战,面色条地一沉,白眉倒剔,长笑一声:“上次领教阁下神功,意犹未尽,今日刚好落个痛快!”
李天垣将一个包袱交给师兄,低声说道:“此贼厉害,师兄千万小心。”
殷天正点了点头道:“云少侠要和老夫比剑?”
云长空长剑一震,道:“你的鹰爪擒拿手是武林一绝,你要自觉能以空手敌我长剑,那也由你。”
众人见他傲立当场,神色冷漠,还有一份狂态。
殷天正领教过他的内功,再一看他的长剑刃如泓水,从包中取出一口长剑。
蹭的一声,剑鞘扔给师弟,屈指在剑刃上一弹,那剑陡地如软带般弯了过来,随即弹直,喻喻作响,声音甚是清越殷天正朗声说道:“老夫心伤爱女之死,本不想再动刀兵,只是今日为了儿子,不得不以白虹剑,再度领教阁下神功。”
长空一见这剑的成色,与自己秋神剑一样,虽不如倚天剑,那也是切金断玉的利器,点头说:“你兵器也很好,我也不算占你便宜!”
殷天正双臂一振,大声道:“说的是!”
脚尖在地上一点,向前飘进,英雄擎一扬,看来当真象是一头飞鹰,掠过数丈,与云长空相隔丈馀立定。
他们两人,一个是江湖轰动的武林新秀,一个成名多年的武林高手,各个摒息凝神。
不想错过一招一式!
云长空长衣飘飘,长剑斜指,神态飘逸到了极点,说道:“上次你先出手,这次我就得罪了!”手腕向外一翻,长剑精光暴盛,一招“白虹贯日”,剑尖连颤三颤,已然指向殷天正胸前几处穴道。声势猛烈,剑招更是精妙之极。
雾时间,漫天都是剑影。
殷天正大袖一挥,一道白影迎出。
“铮”地一声响,爆出了一串火花。
他以拙驭巧,两件兵刃已然相交。
云长空大喜之下,喝道:“好!”运劲一震,殷天正身子扭转,白虹剑不再硬接,挥斩长空腰肋,声响,真力实在是非同小可。
只听两人兵刃劈空之声,已然是惊心动魄,但在殷天正这一招发出之际,云长空又向前跨出一步。
他身法端的是极为精妙,让殷天正这一剑不但落空,在这一招力道凝固之前,剑峰斜上反撩他手臂。
殷天正也是用剑行家,变招疾快,铛的一声,封住了来剑。却被长空长剑所夹带的内劲震得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