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家又是外交家更是航海家,在如今这个时候非常适用!于是他果断选择了郑和!
如今有4个武魂在手:西施,上官婉儿,郑和,岳飞!武魂碎片还剩60片,部分资源点得到标注,洞察一天一次,国运30%。朱常洛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哼着欢快的小曲,向坤宁宫走去,他迫不及待地要和爱人分享这喜悦。
坤宁宫内温暖如春,烛光柔和。皇后柳青瑶正轻声哼着歌谣,哄着摇篮中的太子朱由楧。小家伙已经睡熟,脸蛋红扑扑的,小手攥成拳头放在腮边。
朱常洛放轻脚步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拥住皇后,下巴抵在她的发间,深吸一口那令人安心的馨香。“睡了?”他低声问,嗓音带着一丝喜悦。
“刚睡着。”柳青瑶柔声应道,微微后靠,感受着丈夫怀抱的温暖,“今日有什么喜事惹你这么高兴?”
“嗯,有喜事”,他肯定不能说系统的事,“求贤司又招得几位可用之才,刚才考察一番,都还不错。不过,辽东在打仗,文渊阁的案子也有了新线索,千头万绪。”朱常洛看着儿子恬静的睡颜,心中一片宁静,“看着他们,便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柳青瑶转过身,抬手轻轻抚平他微蹙的眉头:“陛下辛苦了。但也要顾惜身子,楧儿还小,离不开父皇。”她顿了顿,眼中带着一丝狡黠,“今日乳母说,楧儿似乎想翻身了呢。”
朱常洛闻言,眼中顿时露出惊喜,所有疲惫一扫而空,像个普通的父亲一样,俯身仔细端详儿子,仿佛能看出他明天就能学会骑马射箭一般。这份平凡的温馨,是他作为穿越者,在这个至高却又至孤的皇位上,所能汲取的最珍贵的力量。朱常洛附在耳边,轻语道:“最高兴的,是今天问了下御医和稳婆,你生产多日,恢复不错,可以行房……”皇后瞬间脸红,佯怒道:“不知羞,这事儿还要问别人,我的身子我知道,我还没恢复好,你去找敬妃康妃庄妃她们!”“我这不也是为你身子着想,自从产子后,你一直推脱,我也是怕你身子遭不住,从不勉强,此事只有与深爱之人,才得真谛!”“一派胡言,我是恼你拿这事儿询问他人,你早点问我,怎知我…不会…答应。”柳青瑶说道最后,声若细蚊,一个春波荡漾的白眼,让朱常洛差点把持不住……
京郊,某试点营地的夜晚,寒风依旧。新设立的“训导官”陈廷枢——一位家境贫寒、靠皇商司助学才考中进士的年轻人,没有坐在温暖的营帐里,而是和一群值夜的老兵围坐在篝火旁。
他没有讲大道理,而是拿出皇商司出版的《农政快报》,指着上面一幅描绘北方推广新式犁具、丰收场景的版画,问道:“老哥几个,家里都分到新式农具的贷种了吗?”
一句话,打开了话匣子。老兵们纷纷说起家乡的变化,有的说家里因为新犁多垦了半亩地,有的说种了那耐旱的“金疙瘩”(土豆)今年不怕春旱了,语气中充满了希望。
陈廷枢静静听着,适时说道:“是啊,陛下和朝廷搞这些新政,不容易。听说南方好多大地主老爷不愿意呢,怕动了他们的好处。咱们在前线流血卖命,不就是为了保住这好光景,让家里人能安心种地,吃饱穿暖吗?要是让建奴打进来,或者让那些老爷们又说了算,这些好政策,怕是都没了。”
火光映照着一张张粗糙而朴实的面庞,老兵们沉默了,眼神却变得不一样了。他们或许不懂什么大道理,但谁让他们和家人过上好日子,谁想破坏这好日子,他们心里清楚。
不远处,该营参将和副将站在阴影里看着这一幕。
参将哼了一声:“咬文嚼字的秀才,就会收买人心。”
副将却低声道:“大人,末将看…未必是坏事。至少弟兄们知道为谁打仗了。以前吃空饷、喝兵血的事…以后怕是难了。”他顿了顿,“而且,听说这‘训导官’,还能直接把弟兄们的冤屈捅上去,不经咱们手…”
参将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不再说话,只是深深看了一眼那堆篝火。
新的种子,已然播下,正在这寒夜里,悄无声息地吸收着养分,等待破土而出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