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蕴含的信息却清晰无比。
正是言少哲主动联系圣灵教，让其鼓动天魂和斗灵两国派人截杀孔宣。
史莱克一方，上至封号斗罗，下至普通学员，所有人的脸色都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一种混合着震惊、屈辱、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在人群中蔓延、发酵。
他们引以为傲的学院，他们尊敬的师长，竟然真的与大陆公敌邪魂师有所勾结？这让他们如何接受？！
“混账！”
一位脾气火爆的海神阁宿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孔德明，色厉内荏地厉声喝道：“谁知道这声音是真是假？！”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用了什么魂导技术模仿伪造的？！”
“仅凭这一段来路不明的声音，就想诬陷我史莱克的核心高层，简直是痴心妄想！”
然而，孔德明对于这种苍白无力的质疑，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他根本不屑于与这位宿老争辩。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只锁定在那道最为巨大的金色身影之上。
孔德明的声音平静：“证据的真伪，自有公断。”
“凤菱这个名字，我想穆阁主应该知道，她现在便是圣灵教的副教主。”
作为言少哲的老师，穆恩对于“凤菱”这个曾在自己弟子生命中留下深刻烙印的名字，自然再熟悉不过。
不仅是他，此刻悬浮于空中的这些史莱克宿老，其中不少人都对当年的凤菱印象深刻。
那同样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若非后来武魂发生不可控的邪恶变异，她和言少哲倒称得上是绝配。
他们之前内心深处或许还残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言少哲再怎么偏激，也不至于自甘堕落，与那些彻底泯灭人性的邪魂师同流合污。
但如果是凤菱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啊！
蔡媚儿与仙琳儿瞬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剧烈颤动的目光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悸与了然。
她们太了解言少哲了，太清楚那个名为“凤菱”的女子，在他心中究竟占据着怎样一个特殊而复杂的位置。
一时间，史莱克众位强者心乱如麻。
孔德明将她们脸上那变幻不定的神色尽收眼底，知道“凤菱”这个名字，已然击穿了他们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不再给对方任何喘息和编织借口的机会，声音陡然转厉：“录音，你们可以质疑其真伪！”
“凤菱与言少哲的过往，你们可以推说不知！”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玄子，扫过诸位宿老，最终再次定格在穆恩那巨大的法身之上。
“现在，就让言少哲本人出来！”
“与老夫，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