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沈枭手下说的经过全都和盘托出。
包括戴沐白从玫瑰学院的经理那里拿药都是经过当面对质的。
听完这些戴沐白的脸色瞬间煞白。
旁边的弗兰德看到此哪里还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戴沐白可是他的学生。
这个朱竹清说的话虽然条理顺畅脉络清晰，但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唯一的录像带还是戴沐白被人捡尸。
完全无法支撑戴沐白做下这些事情的铁证。
相比于朱竹清，弗兰德显然更偏向跟了自己好几年的戴沐白。
遂弗兰德冷淡开口道：“朱竹清，我承认你说的这些都很清晰；但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说的，都是事实吗？”
“否则仅凭你的一面之词，或者说那个沈枭、沈枭手下、路过的咯咯哒一面之词就想让我们相信你；这不现实吧。”
戴沐白也听出来了弗兰德言外之意。
瞬间领会大声驳斥道：“院长说的没错，朱竹清，你说的这些都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有什么证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