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有句话怎么说的?‘一寸光阴一寸金’,这样来算,我岂非就是六合内最最宝贵的存在!对吧,鱼儿?”
还有这样夸自己的?
无语。
虽然好像也是。
时蔚又说:“如今你跟我成一体后,你也是最宝贵的了,幸福吧?”
再度无语。
“你命真好!”时蔚啧啧感叹。
三度无语。
这嘴,以后除了给他糟践,还有何用?
他的话很讨厌,但都是理。
于是她干脆闭嘴,什么也不要说了。
然后时蔚就自己说:“其实,你名字所赋的意义是‘取我真身一义,合你灵质以同存,从此生生不息’。”
闻言,目光不禁流转。
想说什么,却忍住了不开口。
只在心里嘀咕:“这意思是从给我名时起,就惦记我身子了?!还生生不息!不息是多少?”
时蔚知道她的心声,却不说。
转而讲修路的事。
他说:“你现在已是神时蔚之永恒伴侣,与天地同尊,修路这种劳筋伤骨的活自然不能叫你做了。我们有更合适的人选。”
脱口而出:“张却?”
时蔚冁然:“夫妇连心,世界和平。走,我们到处看看,看哪里要怎么修建,把草图拟出来,回头拿给张却去安排。”
:“那些你来规划就好,但是羞羞湖的水得给我修成从前的样子。我喜欢那时候。”
时蔚:“好。”
高兴了,跑去看移过来的水在哪里。
时蔚命令:“回来。”
“什么事?”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没有啊。”
时蔚将颈项凑向她:“想清楚了再说。”
一头雾水:“你直接说吧。长嘴总是不好好说话,老是叫人猜,我哪里能每一样都猜得到啊,我又不是九时衡之灵!真……唔……”
幽怨最后的“是”还未说出,时蔚猛地就吻住了她。
一帘彩云席卷,将缠绵的俩人轻轻包裹,携着升腾向雪山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