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说完,已经服了,“远古旧事,重提无趣。不说了不说了。”
他本事那么大,说不定真的点点滴滴都记得。
这要任他提,还不得把她为奴为婢的那段扒个干干净净,耻活于世!
她却没有过招之棋。
因为她就是一个小丑,是在被戏耍中享受宠爱到现在的;
是被爱不自知的。
得到了人家那么多爱,甚至还有人家的命,现在分主导权主次也太不识好歹了点。
“不管变成怎样不习惯的模样,终归是把命保住了。”干脆换了个话题。
“说到这事,真要谢谢你。”
“如果没有你的准确预判,我现在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了。”
“那两个妖人实在可恶,居然——”
“知道的比你多不是我可左右,”季逾截断她话头,将上一话题的观点道出,“但是,你若真的想要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中居高,可以试试在别的方面。”
“别的方面?哪方面?”
季逾干咳一声,两手掌住红毛丹一样的脑袋,转过去:
“你想到的那些方面。”
“???”眼睛眨了几眨,徐徐咂摸出点腥味来。
复直接转过身,两手掐住男人劲劲儿蜂腰,调谑似的说:“是这个吗?”
掌心缓缓下滑,指尖轻轻勾住名贵的皮带边缘。
媚眼如丝,巧笑嫣然,如手段娴熟的狐狸精。
蛊得俯视她的男人喉头暗滚,频繁抿唇。
“魔性果然是浮躁之质!”季逾再度将不安分的她拧回去,给她编发。
一本正经的。
对扑来美色完全坐怀不乱的样子。
装!
真会装!
从镜里看他,小嘴撇去二里远。
心里一串串蛐蛐的词咕咕地冒,比莳小鱼吐泡泡还勤快。
“那些妖人都处理好了吗?有没有引起更大的麻烦?”
鄙夷完甜心闷嘴葫芦,续说上言。
季逾于是把她被控制到被成魔,再到成功自救期间发生的一些列事件讲述给她知晓。
季逾没有参与每一项行动,但计划是他拟定的,百分之八十都是他的心力,整体他都知道。
只是细节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