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的最完美。”
说罢,他笑了。
笑得意味深长。
觉不出是因悲苦笑,还是真的豁然。
青枝却哭了:“为什么?我不信。老板你本是神,与玄冥小姐羁绊的这些规矩也都是你自己定下的,你能定下,一定也能改对不对?”
季逾扫了他一眼:
“剥神元扭乾坤,拆神骨转时序,散尽神体才换得你看到的这破破烂烂的天地,如今我新的神体都还没养成,你觉得我能拿什么再扭转一次天地?”
青枝:“……”
呜呜哭更凶了。
“行了,我还没死呢就先哭上,也不怕应了咒!”季逾力无几分,怨气却是足的很。
青枝可不舍得咒到老板,利索收了声。
但仍抽抽噎噎。
季逾那点嘴毒心软的本性最容易在这种时候暴露了。
“只要把鱼儿救出来,本君想死也死不了。几万年的树精了,有点事就哭哭啼啼的,也不嫌丢我面。真是!没事院里杵着去,别吵我耳朵。”
本来是安慰对方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像惹了火的辣椒,呛人非常。
不过季逾也是真的精神颓乏。
在施悦手里那些天,虽然没有受非人酷刑,却受了非人待遇——
一天给一个馒头啃;
注射强效镇静剂长久昏睡;
关在单独的空间里不让接触他人;
不给他治伤,任由他的伤口恶化……
好端端的人都能给折磨废了,何况说他这个本来就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