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推着她,让她上车。
苏妙仪坐在副驾驶。
沈诗兰关上车门看着蔡青莲:“纪夫人,当年纪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我也是听说了一些的。因为当年的事情,我是看不上纪家的。所以这些年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往来。”
“我们是有苦衷的。”
沈诗兰的话说得很直白:“你们的苦衷不用和我说,和我也没有关系,我也不想听。我想说的是,既然没有养育她,就离得她远远的,不要打扰她,不要把她当成你们的工具。以前我们没有什么往来,以后也不会有。”
沈诗兰说:“我是个成年人,我有自己的喜恶,我有自己做决定的权力,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改变。一个对自己孩子都下得去狠心的人我不愿意结交。所以纪夫人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装可怜,即便是对苏妙仪有用,对我也没有用。”
“沈教授,我们同是母亲,你可以理解我的,我那时刚刚生产,我很多事情是做不了主的,我也是不愿意的。”蔡青莲说着就要掉眼泪。
“我理解不了。”沈诗兰说,“如果当时谁敢送走我女儿,我一定和他拼命。别人不想养,我可以自己养。还有你说你当时迫不得已,那把她接回来之后呢?你是怎么对待的。你但凡真心待她,也不会落得现在的局面。”
“这是你们自作孽。我还听说当时你们找了个大师给腹中孩子算命。其实是去算男女吧?因为纪盛的身份,也因为那个时候查得很严,即便是蔡家在医院有熟人也不敢用吧。毕竟被熟人背刺的事情也不少。”
“所以你们去找了个大师。其实如果大师什么都不说,只说是女儿,你们也会这样做。或许你们现在做的这一切也是人家算中的。所以才说出了那句是女儿纪家就有大难了。人家也算出来了,是女儿你们不会善待。你们觉提前去算,是去改命,但是去算命何尝不是你们命里的一环。这就是纪家现在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