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头距离她人只有两三厘米的距离了。
整个世界静止了,甚至连路边的花花草草和人手腕上的表针都停止不动了。
一切都在静止,突然有一个动的,就格外的显眼。
女人一袭长袍,墨发披散着已经过腰了,步伐很是轻盈,一步一步从马路对面走向苏妙仪。
身姿挺拔,步伐优雅,每一步都很是得体。
但走了五六步之后,她抽了口气,揉了下自己的后腰。
来得太急了,撅着腰了。
她走到苏妙仪面前,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凑近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又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
两人就差直接粘贴脸了。
而她的那张脸一定程度上和苏妙仪也很象。
看了一会儿,她点点头,似乎很是满意。
然后她双手环着苏妙仪的腰把她抱了起来,象是搬一座雕像一样,把苏妙仪搬到对面的公交站牌下。
把人放下,她拍了拍手,又叹息了一声:“什么时候看见不行,非要在这个时候看见,这要是一把把你撞飞,白搭我辛辛苦苦塑造的这个身体了。”
她又拍了拍苏妙仪的肩:“还是得练啊。”
她说完,觉得苏妙仪的头发散着丑丑的,所以找了个皮筋,给她编了麻花辫扎上了。
然后她扶着后腰,一步一步走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