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锈蚀得厉害,但镜背的图案还能辨认,雕刻着一种从未见过的鸟类图案,似凤非凤,透着一股邪气。
镜柄的位置,似乎原本镶嵌着什么,但现在只剩下一个凹槽。
我翻过镜子,看向镜面。
铜镜早己模糊不清,根本照不出人影。
但在镜面的正中央,却隐隐约约残留着一小片暗红色的污渍,那颜色像干涸的血。
更让我心头一跳的是,当我拿着这面铜镜靠近那囚笼上被篡改的邪恶符文时,镜背那扭曲的鸟形图案,似乎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乌光!
这镜子和这后来的邪术符文,是一体的!
我立刻用油布将这面诡异的铜镜小心包好,和缚魂桩放在一起。
不能再待了。
这里的阴气太重,待久了怕生变故。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半截囚笼和上面的邪恶刻痕,将它们的形状死死记在脑子里,然后迅速上浮。
再次回到岸上,天色己经微微发亮,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但照不进心底的寒冷。
我穿着湿透的衣服拎着柴刀,揣着新找到的铜镜和那尊诡异的木雕,一步步往家走。
鬼新娘跑了,但我可能挖出了一个更可怕的秘密。
爹妈的死,爷爷的气死,竹竿儿的枉死
这一连串的悲剧背后,似乎不止是一个百年厉鬼的复仇,还隐藏着一只更阴险更恶毒的黑手。
我摸了摸怀里那面冰凉的铜镜。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为了什么。
这笔债,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