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心底的慌乱和愤怒,此刻竟化为一股前所未有的斗志。
赵家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搞垮她?
那就来试试。
她唐心溪,从来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
与此同时,市中心,君悦酒店总统套房。
房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温和无害的笑容,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微微眯起,象一只打量猎物的狐狸。
“陈先生,久仰大名。”
赵承业伸出手,姿态优雅得体。
陈玄看都懒得看他那只手,径直从他身侧走进了套房,仿佛他只是个开门的侍应。
赵承业的手在空中顿了一秒,也不生气,从容地收回手,笑着关上门跟了进来。
“陈先生,请坐。”
陈玄大马金刀地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目光毫不避讳地在赵承业身上扫了一圈,象是在评估一件货品。
这就是传说中比赵承宇那个蠢货难缠一百倍的赵家老三?
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五官端正,气质温和,戴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怎么看都不象个狠角色。
但陈玄知道,咬人的狗不叫。越是这种披着人皮的狼,心越黑。
“赵三公子,有屁就放。”陈玄点了根烟,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陈先生果然爽快。”赵承业亲自给他倒了杯顶级大红袍,慢条斯理地推到他面前,“那我也不绕弯子了。我二哥做事冲动,前些天不开眼得罪了陈先生,我这个做弟弟的,代他向您赔个不是。”
他微微欠身,态度诚恳。
“道歉?”
陈玄闻言,象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嘴角的讥诮。
“你们赵家的道歉,现在是什么行情?”
赵承业脸上的笑容不变:“陈先生说笑了。”
“我可没工夫跟你说笑。”陈玄身体前倾,将烟灰弹在光洁的地板上,眼神陡然变冷,“你二哥带人堵我,十几个打一个,结果被我送进医院躺了八个。你现在跑来跟我说声对不起,就想把这事儿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