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生写过情书。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入侵也好，购买也好，把二十年前还处于拨号上网时代的互联网坟场给我挖开！我要知道他们三个，是不是在同一个幼儿园里玩过沙子！”
“老板，二十年前的数据”李向阳面露难色。“很多都是物理存档，甚至没有电子版。”
“那就去找有电子版的人。”苏悦打断他。“榕城档案馆，大学城数据库，通讯公司陈年服务器。我给你们无限的权限和资金。我只要结果。”
整个“幽灵”小组立刻高速运转起来。
代码和指令在网络深处穿梭。
一小时后。
“没有！他们上的不是同一所小学，不是同一所中学。”
两小时后。
“家庭住址没有交集，父母单位也没有关联。”
三小时后。
“查到了！他们三个人，二十年前都参加过一个奥数竞赛，但不是一个组的，也没获奖。”
“这不是交集！”苏悦否决。“我要的是强关联！是能让他们二十年后还被人串在一起杀掉的理由！继续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指挥中心里，只有键盘的敲击声。
苏悦看着屏幕上不断被推翻的关联模型，眉头第一次皱了起来。霍骁的指令从不出错。如果没有，那就是他们没找到。
“换个思路。”苏悦开口。“别从官方数据库查了。去查那些被关闭的，被遗忘的角落。老论坛，私人主页，bbs留言板。二十年前，人们更愿意在那些地方留下真实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