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能刺激星纹苏醒。”柳氏盯着油里的星纹,“阿尘当年加得太多,才成了污染。他其实离真相只差一步。”
雨声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云缝里钻出来,照在听雨轩的窗上,映出窗外的笆蕉叶,叶尖还挂着水珠,像无数颗小月亮。新物种飞出门外,在月光里盘旋,羽翼的金光与星光交融,仿佛在为某个未完成的约定照亮前路。
“我们去星骸海。”柳氏将两块玉佩收好,“阿尘没完成的事,我们替他做完。”
守时者点头:“我去备船,星骸海的航线,我熟。”
李大人折扇轻敲掌心:“正好看看那蚀星花长什么样,说不定能画进我的游记里。”
老者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喊道:“带上这个!”他扔过来个防水的油布包,“阿尘的航海日志,里面记着星骸海的暗流图。”
柳氏接住包,挥了挥手,一行人消失在巷口。月光下,听雨轩的茶盏里,碧螺春的叶芽缓缓舒展,像颗颗星星,沉在杯底,映着满室的茶香,和未尽的馀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