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正被韩忠的人严刑拷打。
“说!调令到底是谁伪造的?”狱卒的皮鞭抽在沉砚背上,“韩大人说了,只要你指认苏牧,保你全家平安。”
沉砚咳出一口血,突然大笑:“韩忠,你以为我真会为你卖命?三年前你收北狄三十万两白银的证据,此刻正在摄政王手中。”
与此同时,金銮殿上,苏牧将韩忠通敌的铁证掷在地上:“陛下,三年前的军饷案,臣确实伪造了调令,但目的是为了引出真正的蛀虫——韩忠!”
皇帝颤斗着打开密函,里面详细记载了韩忠与北狄交易的时间、地点、金额。而在最后一页,赫然盖着沉砚的私印。
“这是沉砚昨夜托人送出的。”苏牧沉声道,“他用自己的命,为臣撕开了这张网。”
当御林军冲进刑部大牢时,沉砚已气若游丝。他看着苏牧,艰难地勾起嘴角:“将军还记得当年破庙的誓言吗?”
苏牧握住他的手,发现他掌心刻着一行小字:“局中局,刀刀见血。”
“臣终究没能做那把鞘。”沉砚闭上眼时,眼角滑落一滴血泪,“但将军要小心真正的棋手还在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