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吗?
阳痿那个词语,真得太难以启齿了。
系统安抚:【宿主,越有冲击力的词语,才能制造越大的厌恶值。】
你难道不想早日回家吗?
系统这样一问,尚毓下定了决心。
不过是一个不可言说的词语罢了,她会完成的。
尚毓这十八年无疑每一日都是为了回家。她想家人,想朋友,想家。
明日的家再好,却也不是她的家。
本来能回尚府,她心中应该是欢喜的。可想到还在盼望着归家的父母,她的心酸酸的。
都怨谢清玄太坏了!没有反派,她也不用穿过来做任务。
就连那日尚毓出嫁,她本是宽慰兄长,还被谢清玄瞧了笑话。也不知道她离开尚府后,几位兄长有没有偷偷哭鼻子。
尚毓一本正经地用着系统教的词骂:“草...谢清玄你真是反派的代名词。”
谢清玄:......
方才谢清玄回书房看了关于尚毓十几年的生活习性,梳理了尚毓这几日的古怪之处。
根据安庆收集来的记录,尚毓是个天真乖巧的老实人。
老实?
谢清玄他一点都不信。
新婚之夜,尚毓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就是为了灌他喝酒,激发他体内的毒性。
甜腻的味道,是那药见风即燃。
难怪他找不到端王妃下药的痕迹,原来尚毓才是那个毒药。
他这次来就是要看看她把毒药藏在哪里。
若是让他找到证据,尚毓就和那端王妃一起做黄泉路上的孤魂,好歹有个伴。
谢清玄不动声色,将尚毓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能藏在哪呢?
他的目光落在女子的衣裳处,久久不挪开。
那里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把小衣都撑起了饱满的弧度,说不定就是藏在那。
那女子奸诈,那里最显眼,空隙最大,也最能装东西。
谢清玄爽快应道:“给你草也不是不可以,给我看看你那里。”
他清隽骨瘦的指尖,轻轻转换了方向,指着她胸口。
尚毓被人抓包,羞窘又难堪。
又听到谢清玄不正经的话,她耳垂红的似要滴血,脑子轰地断掉了一根弦。
谢清玄他说他要看、要看她的、看她的……尚毓眼睛红红的。
他好不要脸!
谢清玄踏着步子逼近,鼻尖凑到她的面前,呼吸痒痒的吹在她的嘴唇。
尚毓看着他的喉结动了动,别开了眼。
“不行。”尚毓磕磕巴巴的拒绝。
天还没黑…,她腿还疼呢。
谢清玄腿抵着她的腿边,蛊惑道:“就一眼。”
尚毓不知为何心脏狂跳,她慌得不行。
骗人骗人,昨夜里也是说马上,一夜也没好。
她不会相信他的。
谢清玄腿抵着她的膝盖,弯腰与她眉眼齐平,唇角笑意灿烂:“骗你的。”
谁要看,毒药是光看就能看出来的?那得他上手摸。
啧,就这还给端王妃做事?
不中用。
“不给看,也给你草。”
尚毓头顶直冒烟,纯粹被气得。
谁稀罕,就谢清玄那横冲直撞的功夫,狗都不稀罕。
一点水平都没有!稀烂!
谢清玄看着尚毓不服气的样子,有些开怀。
谢清玄大摇大摆地坐在尚毓的贵妃椅上,“听说,端王妃给你送来账册,你给人撅回去了?”
账册?
尚毓想了想,昨天王妃送错的账册,她好心还回去了,要是找不到肯定会着急的。
尚毓点头:“她送错了,物归原主嘛。”
谢清玄确定了,两人是通过账册来交接毒药的。
他揽过尚毓,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更加浓郁的青葡萄味,很甜很甜。
比昨夜的味道还要迷人心智。
但他才不会上当。
要不是他聪明定然要被尚毓蒙混过去,他今天一定要在尚毓身上找到毒药。
他单手把尚毓往胳膊下一压,手肘有时能碰到起伏的心跳。
软软的,很有弹性,最重要的是手感不错。
尚毓毛绒绒的脑袋被他的手臂按住,动弹不得。
那胳膊太硬了,压得沉甸甸地尚毓有些喘不过来气。
“你放我下来。”尚毓咬住嘴巴,声音糯糯地,没有丝毫威慑力。
谢清玄不答,一手夹着她,一手从杏仁碟中取出一颗杏仁,朝着燃着的灯打过去。
外面还能隐隐约约透过夕阳落山的霞光,若是出了屋子还是傍晚。
可屋里为了透亮还是燃着桐油灯。
顿时,灯灭了,屋中漆黑一片。
“天黑了。”谢清玄说了一声。
尚毓眉头紧皱,抬起腿想踢他,被谢清玄一提拎,尚毓整个人就被谢清玄用公主抱的姿势,紧紧钳制,埋进他的胸膛。
他抽出手弹尚毓一个脑瓜崩,“就看看,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