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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皇宫(2 / 3)

色盘似的,一会儿绿一会蓝。

“夫人,身子唯恐受不住啊!”

谢清玄:?

尚毓的身子没坏,早上还和他一起拜访端王妃,看着还挺能蹦跶。

不过谢清玄关心的是那女子说给他绣的荷包。

谢清玄爱惜地摸了摸腰间悬挂的锦纹荷包,“我去问问荷包好了没。”

谢清玄嘴角挂着笑,到祥云堂没等丫环行礼就让她们起身。

晴霜隐在人群后头痴痴望着谢清玄,恨不得插上翅膀随着世子进内室。

桂文看在眼里,这晴霜心大了,留不得了。

谢清玄无声无息地进了屋子。

内室,尚毓背对着他,透过天光,笨拙地拿着彩线在与细针的孔眼斗争。

尚毓举着胳膊费力把彩线往小如毫毛的针缝里探,袖口顺着胳膊往下滑,露出两指可捏住的如玉粉臂。

小脸仰起,茫然无措。

尚毓又往天光充足的地方寻,借了点光,终于摸到了点门道。

虽然没成功,但也算入门了。

好难,尚毓有些后悔说她会绣荷包了。

尚毓刚想撂下针线,就被谢清玄扶着她的手往下挪了两寸,针线恰好穿过了她始终不同步的针孔。

桂文一向不爱吭声,尚毓看着穿过的线的针,放进谢清玄手里,“桂文,你教教我,我想绣一个世子带的同款荷包。”

她昨日答应给谢清玄绣一个的,尚毓想着最起码也得自己能看得过去。桂文虽没有桂静精通,但也足够当她的师傅了。

尚毓摸着谢清玄的手,疑惑桂文的手什么时候这样粗糙。

骨节分明,但掌心有着厚厚的粗茧。

尚毓猛地一抬眼,倒吸一口冷气。

怎得走路没声,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尚毓磕磕巴巴,不知该先收回针线还是先收回她方才说得话。

尚毓伸手又将谢清玄手中的针线放回绣筐,讨好地朝谢清玄笑笑,“夫君,怎么回来了。”

谢清玄也没在揪着她不放,小心地取下腰间的荷包,给尚毓看了几眼,又挂回腰间。

“就照着方才的样子绣。”

尚毓一愣,就几秒钟她没看清。

晚上谢清玄与尚毓盖着同一床被子,但谁也没有再吭声。

谢清玄无法忽视身边女子的呼吸声,听着慌乱的气息逐渐平稳,他还是睡不着。

黑暗里,谢清玄索性睁开眼,数着尚毓的睫毛,盯着她好奇的看。

她睡得这么香,不怕他杀掉她吗?

谢清玄想不明白。

他睁着眼看了尚毓,看了一整夜。

谢清玄在想尚毓速度这么慢,他是不是应该吓吓她。那些被吓到的人总是跑得很快,尚毓吓一吓会不会给他两个荷包。

一个带着,一个替换。

次日,尚毓和谢清玄一同进宫拜见太后。

两人刚进寿安宫,就听到阵阵哭泣声。

“母后,儿臣就嘉实一个儿子,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太后扶额,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一到儿子身上就方寸大乱:“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哀家还能看着那孩子白受罪?”

“儿臣就这一个宝贝疙瘩,这跟要了儿臣的命有什么区别。”

尚毓捂住耳朵,不想听宫中秘闻。

太后早就看到两人,凤眸斜睨了昌荣长公主一眼。

昌荣也不敢再哭,拿着帕子默默地擦眼泪。

尚毓跪在地上,结结实实与太后磕了个响头,“恭请太后娘娘凤体康健,万寿永昌盛。”

谢清玄也磕了个头,恭敬地喊:“皇祖母。”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招着手让尚毓上前来,

“好孩子,过来。”

尚毓看了眼端坐在大殿鸾凤宝座上鹤发童颜的老太太,走了过去。

太后细细地打量尚毓,眼睛清澈如稚子,唇此红白。

尚毓梳了妇人的流仙髻,额头饱满,只观面相是个有福气的。

“瞧瞧,和清玄多相配。”

昌荣敷衍地应和两句,却不想多提这个话题。

昌荣之前看嘉实喜欢尚家的姑娘,还差人问过尚母的意思。尚母却说尚毓自小定了娃娃亲,她也就歇了这个心思。可嘉实却一门心思扑倒尚毓身上,这几日喝得烂醉如泥,前天被人打得不成人样。

日子正巧还是尚毓成婚的日子,昌荣膈应极了。幸亏没娶尚毓,这姑娘天就是生克嘉实的。不然这会子,尚毓满面春意,攀了高枝,可怜她的嘉实,却受了大苦。

昌荣难免冷了脸色,看着谢清玄知晓自己还有用到人的时候,也没阴阳怪气又把话题转到周嘉实身上。

“清玄,你表弟被人害了,你可要为他出气。”昌荣提起这事,语气激动。

“哦?是何人竟敢在京城随意行凶。”谢清玄故作不知。

当时尚毓说了周嘉实的名字,谢清玄就让安庆去调查尚毓与周嘉实有何缘故。安庆却自主主张套着麻袋打了周嘉实一顿。

这事还得怨周嘉实自己,不知分寸。

昌荣噎住,这话问得好像她儿子死了似的。

太后瞧不上昌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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