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的名字，林清河，你要记住了，知道吗？”
林清河死死压制着试图抢夺身体的林清和，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如果她对他的记忆比林清和深呢？
那等她恢复意识会怎么抉择呢？
林清河抱着她教她走路，可惜她的腿似没有知觉一般，怎么都无法迈动半步
“乖，没关系的，慢慢来”
他将她的脚踩在自己脚上，搂着她带着她迈动步伐
他只能小心翼翼的，因为她的腿太僵硬了，几次差点摔跤
她的目光也不望向别处，只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一直盯着
他嘴角含笑，带着她后退到床上，然后拉着她一起倒下
她的肤色已经从青灰色变成了惨白，瞧着其实有点瘆人，可林清河不是正常人，他只觉得好看
他喘息着退开她的唇，看着她唇角的银丝轻笑
“你得快点恢复意识，我挺怀念你的吻的”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吐出两个字“阿…和…”
“你喊我什么？”眯，指尖在她脖颈摩挲
（别发疯，她现在根本不记得我，她叫的是你，别伤害她！以为他又要伤害她了，瞬间慌了
她眨了眨眼，嘴唇嗫喏几许，却并没有说出话来
“不许叫阿和，听到了吗？”
她眼里闪过无措，他轻笑“好了，不吓唬你了，不许叫阿和，叫…阿清…嗯，阿清”
“没关系，慢慢来，等你再进阶一次就会好很多了”
而燕芙摇就坐在床上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等他回来
他每每踏入这里，看到的都是她软糯糯的眼神
“抱歉，今天回来的晚了”
“芙摇，你看，这是什么”，将一双十分漂亮昂贵的鞋子拿出
“它和你很搭，还有这个”
“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就该穿在你身上”
他非常高兴的想展示自己的艺术，于是准备替她洗澡
藤蔓更是过分到了极点，在探向危险地带时被林清河阻止
“阿摇，要好好记住这一幕，我是林清河”他盯着她的眼睛，牵着她的手在她手上落下一吻“清明上河图的清河，知道了吗？”
“清…河…”
她微微启唇，银丝从唇角落下，又很快被他擦拭
他替她穿好衣服，又屈尊降贵地蹲下身替她穿上鞋子
可惜，那双眼睛不该是这样的，该染上些情绪，愤怒或是害羞，那样才有趣极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他要多找些高阶晶核，让她尽快恢复意识
他拿出在商场找到的相机替她拍了二十多张照片，照片里的人似精致的娃娃般漂亮到了极点，眼神无辜纯粹，瞧着乖乖巧巧，可却没能勾起他任何欲望，他要的是有生气的燕芙摇，而不是这样的燕芙摇
他连睡觉都免了，封锁了地下室去找高阶晶核
天空电闪雷鸣，自末世之后的夜晚几乎都是这样，只打雷不下雨
燕芙摇抬头看向林清河开的小窗的位置
街道已经许久没有传来丧尸的吼叫声了，似回归了末世前的安宁
真的会安宁吗？
又投喂了几天晶核，燕芙摇达到了三阶
她的肤色从惨白变成了苍白，眼睛也变成了正常人的颜色，只是失了人类的光彩
她学会了走路，也学会了些简单的交流
林清河从来没有对谁这么耐心过，哪怕是对自己
可他似老妈子一般照顾了燕芙摇一个多月，从开始笨手笨脚到逐渐熟练
白色玛丽珍小皮鞋的扣带被扣上，林清河正半跪在地上替燕芙摇穿鞋
他替她搭配了一件白色的泡芙裙，配上她瓷白的肌肤和精致小巧的脸，以及满是懵懂无辜的神色，瞧着可爱单纯到了极点
林清河吻咬她的唇瓣，她揪着他的衣服
“乖乖等我回来，我再找点晶核”
“好”
金属融化又迅速融合凝聚，将门彻底封死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起身，指尖缓慢抬起，封锁的金属门被腐蚀出一个洞来
阳光照在脸上，她难受地闭了闭眼，随即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