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但精度够!我下午就去借,最晚明天一早送过来!”
秦歌眼睛一亮,拍了拍老周的肩膀:“听见没?设备的事儿李部长搞定,你这边赶紧找俩手艺好的徒弟。
把机子外壳拆了,先把线路板露出来,等分析仪到了,咱就测参数!”
老周咬了咬牙,抓起桌上的扳手:“行!我这就叫小王和大刘过来,先拆防护罩!
不过秦厂长,丑话说在前头,拆的时候要是碰坏了线路,咱可就得从头来了。”
“碰坏了再修!”
秦歌站起身,目光扫过车间里轰鸣的机器和墙上“实干兴厂”的标语,语气斩钉截铁。
“老外能卡咱的设备,卡不住咱的手艺!今天就算熬到半夜,也得把这第一步迈出去!”
秦歌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我下午分析仪到了,今晚咱仨轮着盯,不信拆不开这破机子!”
老周已经喊来了徒弟,扳手拧在防护罩的螺丝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秦歌望着逐渐松动的螺丝,心里清楚——这不仅是拆一台老轧机。
更是拆老外套在中国制造业脖子上的枷锁,哪怕慢一点,也必须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