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晚上,秦歌悄悄从系统商城里取出新鲜的猪肉、翠绿的青菜,还有大米、面粉和各色佐料。
一一码放在后院的小棚子里,用帆布仔细盖好。
回到房间,他对叶诗倾说:“都安排妥了,傻柱那边也通知到了,明天一早他就带人过来帮忙。”
叶诗倾正在灯下看书,闻言抬头笑道:“我二叔那边也说了,明天一早就带着徒弟过来。”
秦歌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轻声道:“委屈你们了。”
叶诗倾放下针线,轻轻打了他一下:“说什么傻话?你没瞧见现在多少人家日子紧巴。
农村就更不敢想象,能象咱们这样安稳过活就不错了。”
她顿了顿,想起前几日的事,“前两天医院来了个孕妇,陪她来的两个男人都自称是丈夫,闹了半天笑话。”
秦歌想到:‘拉帮套。”
“恩,所以啊,”
叶诗倾握住他的手,“咱们的日子已经算好的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踏踏实实把日子过好才是正经。”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四合院就热闹起来。
叶诗倾的二叔带着徒弟,推着板车偷偷从后院把备好的食材运出来,又绕到四合院正门,热热闹闹地进了院。
蔡妍的家人早已在院里等侯,蔡妍的父亲握着叶二叔的手,满脸笑容:“亲家来了!快里头坐!”
易忠海穿着干净的褂子从屋里出来,见人到齐了。
高声喊道:“柱子,带几个年轻的搭把手!”
何雨柱应声从厨房跑出来,指挥着闫解放、闫解成、刘光齐等人卸东西——
半扇猪肉挂在院里的晾衣绳上,白花花的猪油闪着光;青菜水灵灵地堆在竹框里。
大米白面装在布袋里鼓鼓囊囊,引得院里的孩子们围着直转,眼睛瞪得溜圆。
大妈们也不闲着,搬来小板凳坐在院角择菜,嫩黄的菜心堆了一小筐;
几个手脚麻利的妇女围着案板剁肉馅,“咚咚”的声响伴着说笑,把清晨的寂静彻底打碎。
傻柱系着围裙在临时搭起的灶台前忙活,油锅里“滋啦”一声,炸得金黄的丸子飘出香味。
引得孩子们踮着脚往灶台边凑,被自家大人笑着拉回去:“馋猫,等开席再吃!”
蔡妍穿着一身新做的红布褂子,头发梳得光溜,脸上透着羞涩的红晕,被秦淮玉和赵雅围着整理衣角。
秦歌穿着挺括的蓝布中山装,胸前别着朵红绸花,被二叔和几个长辈拉着说话,时不时朝蔡妍那边望一眼,眼里藏不住笑意。
院里的老槐树下拉起了红布条,贴着“囍”字的木桌摆了满满三排。
临近中午,宾客陆续到齐,院里挤得满满当当,有厂里的同事,有院里的街坊。
还有蔡妍的亲戚,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互相拱手道贺。
开席的鞭炮声一响,傻柱和帮忙的妇女们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红烧肉颤巍巍地泛着油光,丸子金黄圆润,炒青菜绿得发亮,还有一大盆飘着葱花的肉汤,热气腾腾地端上桌。
孩子们捧着碗,眼睛盯着肉菜,大人则端着酒杯,说着吉祥话,整个四合院都浸在喧闹又喜庆的氛围里。
蔡妍被秦歌牵着,挨桌给长辈敬酒,脸颊红扑扑的,嘴角却一直扬着。
叶诗倾和秦淮玉在一旁帮着招呼客人,赵雅则忙着给孩子们添菜,每个人都忙得脚不沾地,心里却暖烘烘的。
院里的大妈们凑在一角叽叽咕咕:“唉,蔡妍这就结婚了?你看秦歌、叶诗倾、秦淮玉、赵雅这几个,忙前忙后的,倒象是一家人似的……”
“可不是嘛,这关系看着真亲近。”
易忠海正好路过,听见了便沉声道:“瞎议论什么?人家在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处得跟姊妹似的。
感情好才互相帮衬。不象你们,整天闲着没事就爱嚼舌根。”
“是是是,易主任说得是。”大妈们连忙应着。
一旁的李大妈悄悄拽了拽易忠海的骼膊:“老易,大喜的日子,别总端着领导架子,让人笑话。”
不远处的刘海忠看着这一幕,嘴角抽了抽,低声对身边的刘光齐说:“没想到老易这把年纪了,还能当上车间主任,不知道秦歌是怎么想的……”
刘光齐轻轻碰了碰他,示意他少说两句:“爸,今天是好日子,别乱说。”
他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忙着招呼客人的秦歌,赶紧低下头没敢再多言。
众人正吃得热闹,院门口忽然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呦,大家伙儿都在呢?这可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只见他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