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保重!”
“虎子,替我谢谢村长!钱,我们一定还!”我紧紧握了握他的手。
看着虎子和他的小渔船消失在江面,我和耗子不敢耽搁,赶紧在码头边找了个板车夫,谈好了价钱,拉着水生匆匆赶往县人民医院。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人来人往。挂号、急诊、检查……一通忙乱下来,医生诊断的结果和村里赤脚医生说的差不多,内腑震伤,重度感染,高烧不退,必须立刻住院治疗。
等到把水生送进病房,挂上点滴,我和耗子站在医院的走廊里,看着护士递过来的缴费单,上面那串数字,让我眼前一阵发黑。
把石村长给的那五十块钱全填进去,也还差着一大截!这还不算后续的治疗费用。
我们俩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耗子蹲在墙角,抓着他那乱糟糟的头发,唉声叹气:“教授,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