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眼熟。
“戚家刀!”这刀我在博物馆见过,明代抗倭名将戚继光专门为了对付倭寇的长刀而改造的,刀身修长,带着一定的弧度,最适合劈砍。
“好东西啊!”耗子扔了手里的铁球,搓着手,两眼放光,“哥,这玩意儿可比我那工兵铲好使多了!给咱弄两把下来?”
我抬头看了看,兵器架离我们现在站的这层“地板”快有三米高,想上去可不容易。
“别惦记了,”我摇摇头,“现在是逃命,不是进货。找找有没有别的路。”
“我来。”
一直沉默的水生突然开口。
他后退几步,一个助跑,脚在舱壁上猛地一蹬,整个人像猿猴一样窜了起来,右手已经稳稳地抓住了兵器架的边缘,单手挂在上面,另一只手抽出两把戚家刀扔了下来,然后松开手,人就轻飘飘地落回了我们身边,前后不过十秒。
“我操……”耗子看得嘴巴张成了o型,“水生哥,你这不去参加奥运会,真是屈才了。”
水生没理他,把其中一把刀扔给了我,自己留了一把。
我接过刀,入手沉甸甸的,抽刀出鞘,一道寒光闪过,虽历经数百年,刀锋竟然依旧锐利,吹毛可断。
“好刀!”我忍不住赞叹。
有了这家伙,心里算是踏实了一点。
“找路!快!”我催促道。
这间倒悬的仓库不大,除了这些兵器,另一头还靠着一个巨大的木柜。
柜子也是倒着吊在“天花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