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
她最后老气横秋地补了一句:“年轻人要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莫名其妙被上了一课,谢长骄哭笑不得,合着她刚才听得那么认真只是比较有素质?
“行行行,走吧,我送你回去。”
“行,快走吧,风好大。”
晚上他们回到家,谢长骄做饭,熊幼美烤火。这是他们新实行的一种方法,两个人轮流做饭,不是按天轮流,而是按分钟轮流。
“还有十分钟就轮到我去做了。”
厨房的谢长骄回:“知道了。”
当他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沉默了好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简直是家务劳动的天才,一个人干着,另一个人抓紧取暖,然后到时间了再交换。
某种意义上的永动机。
终于吃完饭刷完碗,谢长骄擦擦手,坐下来后,熊幼美递给他一个橘子。两个人围着炉火剥橘子,一点点地吃,慢慢品尝橘子的汁水酸甜,炉子上放了馒头片。
熊幼美偶尔抓起来咬一口,吃的时候五官都在用力。“烤得太硬了。”
谢长骄笑了,“抱歉,我第一次在炉子上烤馒头片。”熊幼美刚要说什么,被院子里小孩的哭声抢先一步。熊幼美立刻抓起谢长骄的手,跑到卧室的窗边,这里的窗户正对着小院,一览无余。
“挨打的是卫红大姐家的孩子。”
“嘶,听着就疼,我们要去劝架吗?”
谢长骄不想掺和与自家无关的事,便说:“她教训孩子,咱还是别插手了。”
“有道理,卫红大姐的爱人呢?”
“王大哥是开大货车的,很少在家。”
“那卫红大姐真的很辛苦。”
“是啊。”
熊幼美突然没兴趣再看了,各家有各家的难言之隐,她和谢医生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还要吃橘子吗?”
谢长骄握住她伸向橘子的手,说:“不吃了,上火。”“好吧,刷牙洗脸,上床睡觉咯。”
“好。”
熊幼美举手申请:“今天晚上能休息一天吗?”谢长骄从背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脸颊说:“不好。”“好吧。"今天又得三更半夜才能睡了。
虽然她觉得自己挺无奈的,但是她看着谢医生的眼睛亮晶晶,仿佛随时都可以把他扑倒。
谢医生的身体对她来说就像新得到的玩具,爱不释手,摸了还想摸。半夜,外面下起了大雪,雪花被大风推动操纵着,雪顺着风倏忽起落,最后重重砸在窗户上。
在熊幼美意识最模糊的时候,谢长骄问:“我和小虎,你最喜欢谁?”“小虎。”
念了十几年的名字,熊幼美顺口而出。
换来更深沉的对待,她迷迷糊糊地改口,“喜欢你,喜欢你。”“我是谁?”
“骄骄。”
“不对。"动作未停。
“谢医生。”
“不对。”
“谢长骄。”
“不对。”
熊幼美气得睁开了眼,一手扶住上方的肩膀,一手摸过他的鼻梁和嘴唇。“你找茬是不是?”
谢长骄眉眼弯弯,笑容单纯,吻过她手指后说:“我只是想让你睁眼看看我。”
白皙的皮肤,肌理分明的身体,向上是一双深邃明亮的眼睛,笑容清澈无辜。
熊幼美觉得他太狡猾了,明明知道她很容易消气。“下不为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