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的话,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南宫清羽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她的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钱冥子抓住了机会,一边冷笑,一边嘴上喋喋不休的讥讽道:
“南宫死鬼,刚才还逼着老夫要交代,现在就变卦了?不计前嫌了?”
“甚至甘愿招一个比你年纪都大的人做女婿?闺女的幸福也不要了?”
打又打不过,他现在好像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怒火。
南宫哲却恬不知耻,反而更加谄媚的谈起条件来:\"金长老,清羽的云丹体质您也尝试过了。
这句话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南宫清羽心头。
少女娇躯剧颤,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那夜梦中的画面——滚烫的体温交织,粗糙的大手
她知道脸也许不是那张脸,但是感觉错过了,她坚定地认为,就是眼前这个人干的。
一想到自己要和一个父亲一样年纪的老头入洞房,而且还是玷污了自己清白,自己最恨的那个人。
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陆云看到南宫清羽为难的表情,再也忍耐不了,\"住口!然厉喝道。
即使自己做了,但此刻南宫哲的嘴脸仍让他作呕。
南宫清羽猛地抬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亲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爹您怎么可以\"
陆云察觉到她的反应,心中莫名一紧。虽然那夜温柔的感觉很美妙,可此刻看着南宫清羽绝望的眼神,他竟有一丝不忍。
他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交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这是个什么玩意?自己怎么早没看透他的本质面目?
南宫清羽终于回过神来,她死死盯着父亲,眼中满是失望和痛苦:\"爹……你当真要如此对我?
南宫哲面色阴沉,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清羽,你早晚要嫁人,金长老实力强大,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跟了他,你不吃亏!
陆云看着这一幕,心中厌恶更甚。南宫家主,你们若再不走,待会儿可就走不了了。
南宫哲闻言,脸色阴晴不定。他没想到陆云会放他们走,这样的好事让他有些拿捏不准。
南宫清羽没有反抗,木然地搀扶着父亲,一步步朝洞口走去。然而,她的目光扫过里面剩下的两人,眼中依旧满是恨意。
待他们离开后,洞内只剩下陆云和钱冥子。
话音未落,他猛然暴起,撕开胸前衣襟,再次露出诡异的黑色纹身。
这次从他纹的鼎内,居然映出一只栩栩如生的蜈蚣,此刻正缓缓蠕动,仿佛活物一般。
陆云瞳孔微缩,本能地后退半步。就在这电光火石间,钱冥子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纹身上。
那蜈蚣顿时活了过米,从他皮肤上脱离,迎风便长,眨眼间化作一条三丈长的百足毒虫!
说完,两人没命的向外逃去。
巨型蜈蚣昂起前半身,密密麻麻的足肢蠕动,口器中滴落的毒液将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坑洞。
它没有立即攻击,而是绕着钱冥子缓缓爬行,似乎在等待主人的命令。
钱冥子艰难地站起身,脸上带着扭曲的得意:\"此蛊以我精血喂养三十年,今日就让你尝尝万毒噬心的滋味!
这时他最后的杀招,不管对陆云有没有用,他都要拼死一搏。至于陆云说的幽冥内丹,他没有亲眼见到,可不会轻易相信。
他手指向陆云,蜈蚣立刻如黑色闪电般窜出!
陆云却不退反进,迎着蜈蚣冲了上去。在两者即将相撞的瞬间,陆云的新亭刀猛然斩出,耀眼的红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新亭刀竟从蜈蚣张开的巨颚下穿过,精准插入蜈蚣头部与第一节身体的连接处,那是所有蜈蚣类蛊虫最脆弱的位置。
“我的新亭刀很久没见血了,今天正好想尝尝至毒之物的血!”
他之所以选择新亭刀,是因为它一直在嘶鸣,好像嗅到了什么味道。陆云决定满足它的心愿。
陆云死死扣住它的要害,任凭蜈蚣如何挣扎都不松手。渐渐地,蜈蚣的动作越来越慢,终于失去了生机。
“十大神刀第八的新亭刀?”钱冥子再次被惊讶到。
陆云冷冷一笑,“还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
他的话刚说完,吸完蜈蚣血的新亭刀,居然自己刺向了钱冥子。
随着一声肉体被破开的声音,他的身躯被贯穿,新亭刀开始吸起血来!
钱冥子的脸庞开始扭曲起来,不久之后就惨白如雪,彻底失去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