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
江明点头:“没错,在东大门。”
“不过我警告你,别在外面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
“要是让我知道你说是经我介绍认识的。”
“小心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喜出望外,连连保证:“放心放心!”
说完已经坐不住了。
“小江,那我先走一步。”
话音未落就溜了出去。
这家伙真是色迷心窍。
为了女人什么都不顾了。
不过就他那点本事,找不着陈雪如还好,就算找到了也占不了便宜。
比起娄小娥,那女人的手腕不知高明多少。
娄小娥虽然已嫁人,但仍是家中的千金。
而陈雪如一看就是商场上打拼多年的女强人。
待人接物远胜常人,这样的女子怎会看得上许大茂这种人?
与此同时,中院内。
易忠海闷闷地躺在床上,一大妈掀开他的衣服,正给他贴药膏。
屋里气氛压抑。
终于,一大妈开口问道:“傻柱真的被送去拘留所了吗?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他可是我们全靠的人。”
“要是被厂里开除了,这些年的心血不就白费了?”
易忠海咬牙说:“你以为我愿意?连两位厂长的面子都没用。”
“谁知道江家那小子和林国琛关系这么深。”
“他竟然肯为了这小子跟李副厂长闹翻。”
一大妈眼眶泛红:“你为什么要拼命冲上去?”
“这年纪经不起折腾,万一出事,我怎么活?”
“那江家的心肠真狠。”
说着,她便抹起了眼泪。
易忠海本来就烦,现在更火:“哭什么!遇到事只会掉眼泪。”
“我这点伤不过是那小子推了一下。”
“大夫说了,只是皮外伤,休息几天就好。”
一大妈赶紧擦泪,疑惑地说:“李副厂长是二把手,难道压不住林国琛?”
“杨厂长也是,偏偏这时候把李副厂长调去南方。”
易忠海叹了口气:“你不知道。”
“李副厂长和林国琛分属不同系统,保卫处一直是厂里最特别的部门。”
轧钢厂虽然名义上归我们管,但实际上由总厂直接管理。
李副厂长没权过问那边的事。
倒是杨厂长,好像有些不对劲?
一大妈急切地问:“这话怎么说?”
易忠海皱眉道:“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杨厂长可能发现了什么。”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偏偏这时候把李副厂长调走。”
一大妈脸色一变:“你是说……他可能知道我们要举报他?”
“那可怎么办?如果真是这样,他会不会报复你?”
易忠海沉着脸摇头:“暂时不会,他没有证据。”
“而且我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锻工。”
“就算他是厂长,也不能随便动我。”
“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傻柱。”
“这次全厂通报批评,他的前途算是完了。”
“轧钢厂肯定待不下去了。”
一大妈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问:“要不我们也……”
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忠海严厉的眼神打断。
“糊涂!”
“要是连我们都放弃傻柱,以后谁来照顾我们?”
“再说我们跟江家那小子已经势不两立。”
“不是他倒,就是我们遭殃。”
“等傻柱出来再说吧。”
“凭他的手艺,不会饿死,到时候再帮他找份工作。”
与此同时,刘海忠再次上门,两人关门谈了很久,没人知道具体内容。
对门的秦淮如看着碗里几乎能看见底的菜汤,满脸愁容。
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
身无分文。
最后一把玉米面也被她蒸成了窝窝头。
如果明天还找不到吃的,一家四口就要挨饿。
她常常怨恨那个贾张氏。
对,就是贾张氏。
她手里有钱,每个月还要向她要钱。
就像这次,收了易忠海一百块封口费,却一分都没给她们。
到现在也不知道藏在哪。
要是不上班,小当和槐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