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太着急救人了。”
“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易忠海立刻站起身,不停地鞠躬。
帽子看他态度诚恳,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但仍旧认真地说:“易忠海,你也是老同志了。”
“怎么还能犯这种错误?”
“这次就到此为止。”
易忠海心里暗自松了口气,陪着笑点头:“是是是,保证不再犯。”
帽子敲了敲桌子:“这样就好,那你还不把钱收起来!”
易忠海哪敢不从,趁没人注意,赶紧把那张大团结又放回了口袋。
帽子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回原位。
易忠海连忙坐下。
“易忠海,我知道你救人急切。”
“但有些事不能出错。”
帽子看着易忠海笑了笑,说道:“我现在跟你说明白点。”
“贾张氏的情况很严重,不可能马上放出来。”
“不过,何雨柱和秦淮如还有机会。”
“……”
易忠海着急地问:“什么机会?”
“同志,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力。”
帽子想了想说:“我不是让你做事,也不需要你做任何事。”
“他们要是想出来,你得去求那当事人。”
“只要他愿意谅解,写份谅解书,何雨柱和秦淮如就能走。”
“你也知道,民不告,官不究。”
“这事说到底还是私事,我们不会在这上面为难你们。”
易忠海顿时眼睛一亮:“同志,你是说,只要拿到江明的谅解书,他们就能出去?”
帽子点点头:“没错。”
易忠海立刻站起来道谢:“好,好,麻烦你了。”
“我这就回去。”
“什么?要保出傻柱和秦淮如,必须要有江明的谅解书!”
易忠海匆匆回到院子,发现江明的房门紧闭,屋里没人。
正好对门的闫富贵在家。
易忠海点头说:“对,没有他的谅解书,傻柱和秦淮如出不来。”
“老闫,这事我们都脱不了干系,你可不能不管。”
三大妈皱眉说:“一大爷,现在小江正生气呢。”
“贾张氏还反过来诬陷了他。”
“他怎么可能写谅解书?能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闫富贵也点头:“是,老易,这事真不好办。”
易忠海皱着眉头说:“我知道,但再难也得办。”
“要不,老闫,你再去求江明一次。”
他何尝不知道江明现在气头上。
可别人不保没关系,但傻柱必须保出来。
不然,以他刚才在拘留室的表现,说不定真跟自己翻脸,到时候就没办法给他养老了。
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我去求他?”
闫富贵苦笑着说:“老易,你真会开玩笑。”
“昨晚他差点把我赶出去,我们两个人差点跪着求他,现在让你再去找他。”
易忠海轻叹一声:“我这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嘛。”
“闫老师,老刘现在已经不管院里事了。”
“你现在就是四合院的二大爷。”
“你要是再不管,只让我一个人来处理,就算我有四只手也忙不过来。”
闫富贵听到“二大爷”三个字,眼睛一亮,但马上又压了下去。
“一大爷,一大爷,我哥怎么样了?”
“他现在怎么样……”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何雨水喘着气跑了进来。
易忠海回头说:“雨水,你怎么没去上学?”
何雨水焦急地说:“一大爷,我现在哪还有心思!”
“我让同学帮我请假了。”
“一大爷,你刚才去了派出所,我哥的情况怎么样?严重吗?”
易忠海叹了口气,把那边的事讲了一遍。
何雨水顿时一惊,随即愤怒地说:“什么?江明报警把我哥抓进去了,现在还让我们去求他写谅解书?”
易忠海解释道:“不是他要谅解书,是派出所需要。”
“要是拿不到谅解书,你哥可能要在里面关好几天。”
“唉……说起来,这都是我的错。”
“当时没能拦住他,让他被江明抓住了把柄。”
“……”
何雨水气愤地说:“还不是秦淮如,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