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结出的果。
陈琢深吸了一口气,视线更被梁湖月白皙的肌肤刺到,他只觉得不应当看,但一抬眸,又对上梁湖月的视线,引诱他的视线。她贴上来,抱住他,向他索要。
陈琢怕她跌下去,本能地托住她。
他心跳如雷,想告诉她不要急,他会给她的。他怎么会不给她,她要什么,他都会给她的。哪怕是要他的性命也一样。
水蜜桃已然可以采摘,故而过程没有陈琢想象得那般艰难,他小心翼翼地,怕伤到她。直到她适应,他才慢慢继续。
梁湖月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喟叹一声,将头埋在他肩上,低低唤一声声兄长。
陈琢回应她,心底却有一道声音在说:简直好像你们在肌肤相亲。
陈琢轻轻反驳,不,他只是给漪漪解毒。
待此事了,他们仍是从前那样。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在交|缠的发丝之间,不觉间已日影西沉,房中的光渐渐暗下去,房中二人的秘密却仍如火如荼,熊熊燃烧。
梁湖月身子骨弱,早已经没了力气,却因着体内的药,仍不知疲倦一般抱住陈琢,不肯罢休。陈琢亦抱着她,她似乎最喜欢抱着他,先前躺下去,又要他抱。
像个孩子似的,她还说自己长大了,哪里。
可她的确长大了,长大能接纳他。
梁湖月低咛一声,眼皮耷拉下去,再没有一丝力气了。
陈琢亦然,可他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在抵达之前离开,而后用她的衣裳承托。她原本那件衣裳早已经不能看了,上面结满了他们的秘密之果,透出一股靡|靡之息。
陈琢心跳平复了些,他轻声唤梁湖月:“漪漪,好了吗?”
梁湖月没有回答他,陈琢这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松了口气,抱她去沐浴。
热水早已经备好了,陈琢抱梁湖月进浴桶,她身子无力,全靠他撑着。他小心地替她清洗,纵然他已经很克制,从未抵达花树,但花树之下还是降过一场骤雨。
陈琢眸色一暗,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些回忆,那让他再次有所反应。他按下心思,替梁湖月清理过,而后擦拭干净,抱她回去更衣。
她平日里整洁而温馨的床榻已经凌乱不堪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发生过什么,陈琢将一切都换过新的,而后才抱她躺下。
他自己亦是沐浴更衣之后,唤青罗去请孟大夫来。
孟大夫就安置在不远处的院子里,很快赶了过来,替梁湖月诊脉。
陈琢坐在床边,有些担忧:“如何了?”
孟大夫松了口气:“大小姐已经好多了,接下来只需要慢慢调理,拔除余毒即可,没有性命之忧。”
陈琢听见孟大夫这么说,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下。
孟大夫先前已经让她们煎了药,待梁湖月醒来便喂她喝下即可,他又开了另外几副药。
陈琢命人送孟大夫离开,临走之前,陈琢道:“今日之事,还请孟大夫保守秘密。”
孟大夫应下,他是聪明人,已然猜到发生什么,但并不说破。
孟大夫走后,陈琢在房中守着梁湖月,青罗她们在一边伺候。
青罗她们就在门外伺候,自然也猜到了些。陈琢淡淡开口:“今日之事,你们明白怎么做。”
“是,世子。”她们异口同声回答。
没人敢违逆陈琢的话。
陈琢眸光捕捉到梁湖月皱了皱眉,嘴中呢喃说了句什么,他俯身靠近,想听她说什么,只听见她唤了句:“兄长……”
陈琢敛眸,替她掖了掖被子。
他余光瞥见她脖颈上的红,思绪不由得被牵引,她肌肤太过娇嫩细腻,他分明已经很收住力道,却难免还是把她弄红了。
陈琢不知道那红几时消退,也不知道梁湖月几时醒来。
他的漪漪醒来,会记得吗?
陈琢忽地想,最好是不记得,就让那成为永远的秘密。但若是她记得呢?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