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两人上了门口的吉普车就往军区大门口开,在外面溜达的陈老太看着门口正在登记的吉普车眼里的羡慕都快要溢出来了。
等晚上陈老太太的儿子陈小强回家之后就开始打听什么级别才能坐上那样的车。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陈小强也就如实说了。他了解自己老娘,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赶紧又说了一句:“娘,这是公车,家属也不能轻易用的。”
这边秦旅长和万教授赶了两天的路就到了南省,孩子因为当时小腿骨折还有肺炎,需要住院治疗。就由公安这边负责照顾。
后来则是因为安安一直不说话,公安这边无法替安安寻找家属才把他放到了福利院。
这次火车站事件抓到的人和上次的事情有交集,军区那边顺藤摸瓜才找到了安安。
当万教授看到安安之后,一双手颤抖着不敢去触碰。一年多了,一年多才再次见到了孙子,看着孩子一个人呆愣愣的蹲在角落,他的心都要碎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落在了这个孩子身上。
安安低垂着头,小小的眉头一直皱着,偶尔还会激灵一下。
秦旅长叹息一声,走出了房间,毕竟这里也不是真的安全,难保敌人不会铤而走险!
万教授也不想给同志们添麻烦,当天就要求回去,还是秦旅长劝了几次,才住了一夜。
这边安安被带回了西南,而另一边已经在老家玩了五六天的江星月正手里拿着小木棍盯着江小花做题。
“咚咚咚!”
“姐,你干嘛呢,这道题不对!重新算!”
江小花看着妹妹认真的模样,哀嚎道:“妹妹,我们玩一会儿吧,好不好。”
“玩什么,不都玩了五六天了,你还想玩几天。”这话江小花没敢接,妹妹回来之后确实是先带着她疯了好几天,那雪橇速度杠杠的,贼拉好玩。她还以为妹妹转性了,没想到竟然就在今天画风突变。
昨天还说该吃吃,该玩玩的妹妹不见了,变成了棍子妹妹,只要写错就会拿着小棍子敲桌面,她现在一看到棍子都快应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