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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彭教授的母亲去世,领导特批他可以回家一趟,他都没有回去。”
“四年前,赵教授的儿子出了车祸,危在旦夕你,他几夜没合眼,却没有打报告。”
“丁香,进了基地,项目没完成,谁都不应该离开。”
“应该,你还在和我说应该?那丁寒呢,他应该离开吗!”
“不应该,不应该啊!可他就是离开了!”
“呜呜呜”
阮丁香的情绪崩溃了,把脸埋在手心大声哭起来。
俞红梅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心脏更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低,还很哑。
“我不想听这句话,我不想听。”
阮丁香似乎是在拒绝俞红梅的道歉,又似乎是在拒绝接受那人的离开。
道歉有什么意义呢?只是减轻始作俑者自身的愧疚感罢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再也看不见,甚至她都还没有来得及看他一眼就天人永隔了。
阮丁香抽噎着,哭的眼泪再也流不出来,缓缓抬起头,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俞红梅。
呼出一口气,擦了擦眼泪,转身离开了。
俞红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泪止不住的流,须臾,她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相框。
那是一张合照。
青年笑容温暖,女子阳光开朗,两人注视着前面的少年,很幸福的一家人。
“孩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夜,静悄悄的。
除了巡逻人员的脚步声,就是排风扇转动的声音。
十一点三十分,江星月设定的手表闹钟开始震动。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从空间里取出引魂香。
确定巡逻人员离得很远,她取出打火机点燃引魂香,然后盘腿坐在了自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