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个聋子瞎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
轿车停下，江星月开门走了下来。
熟悉的建筑，熟悉的人。
“冯叔叔，好久不见啊，最近好吗。”
江星月笑的甜，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冯秘书的小辈呢。
“好，挺好的，走吧，领导都等着呢。”
冯秘书比平时两人单独通话时明显要严肃几分，不过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冯叔叔，我也给你带礼物了，保证你喜欢。”
她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上次说了要带礼物这次肯定带。
“我可不能收礼，领导知道了要骂人的。”
他这个位置想要巴结的人太多了，收礼只要开了口子，后面就打不住，这样的错误不能犯，哪怕是熟人。
“行行行，不收就不收。”大不了让领导命令你收下，后半句江星月没有说出来。
跟着冯秘书到了办公室，看到里面的三位老者，和七八年前那次见面比起来三位首长的脸上都留下了一些岁月的痕迹，但精神状态很好。
“首长好。”江星月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敬的是军礼。
“江同志快坐，”一号首长指了指身边的沙发，请她坐下。
离开前冯秘书看到这一幕，眉毛挑了挑：领导身边的位置啊，看来又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小月啊，好久不见，还记得秦爷爷吗？”
秦升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好像他们经常见面一样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