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峰亲传弟子的金牌身份更高的玉牌!师兄的身份,老朽绝不敢再有半分怀疑!”
他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般,恭敬无比地将玉牌连同那个玉匣,一起塞回到鹿彦祖手中。然后,他竟然后退一步,整理了一下衣袍,对着鹿彦祖就要躬身行一个大礼!
鹿彦祖吓了一跳,哪里敢受他如此大礼!他眼疾手快,连忙侧身避开,同时伸手稳稳扶住了张翠山的双臂,不让他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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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兄!万万不可!你这是折煞我了!”鹿彦祖急忙说道。
张翠山激动得难以自持,被鹿彦祖扶着,依旧试图表达敬意,声音带着哽咽:“受得!受得!鹿师兄手持宗门玉牌,身份尊贵,亲临这偏僻驻地,还如此念及同门之谊……老朽……老朽实在是……”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看向鹿彦祖的眼神,充满了敬畏、感激,还有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鹿彦祖感受着张翠山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激动,心中却因薛夜之事更加沉郁,更无半点在此久留的兴致。他等张翠山情绪稍稍平复,站稳身形后,默默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两个小巧的玉瓶,塞到了张翠山手里。
“张师兄,”鹿彦祖语气平和地说道,“这两瓶上品聚气丹,是我自己闲暇时炼制的,不算什么好东西,希望师兄不要嫌弃,留着平日修炼所用。”
张翠山低头看着手中玉瓶,感受到其中精纯的药力,竟是上品聚气丹!这对于他这样的炼气中期修士而言,已是极好的修炼资源了!他眼眶又是一热,感动得无以复加,下意识地又想躬身拜谢。
鹿彦祖眼疾手快,立刻伸手虚按,故意板起脸道:“张师兄!你若再这般拜来拜去,我可真要立刻转身就走了,以后也再不来了!”
张翠山闻言,吓得赶紧直起身子,连连摆手,脸上带着惶恐又感激的笑容:“不敢了不敢了!鹿师兄莫怪,老朽……我这是太高兴了,一时失态,师兄莫要见怪,万万不要不来啊!”
见老头终于稳住了心神,鹿彦祖脸色稍霁,又问道:“张师兄,如今这驻地,除了你,还有几位弟子?”
张翠山忙答道:“回师兄,连同老朽在内,原本有两人。还有一位弟子,前两日奉命护送一批物资回宗门了,最快也要明后日才能返回。”
鹿彦祖点了点头,又取出两个同样的玉瓶,不由分说地塞到张翠山怀里:“这两瓶,麻烦张师兄代为转交那位师弟。同驻此地,亦是缘分。”
张翠山下意识又想道谢,但看到鹿彦祖那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脸上感激的笑容更加灿烂,连连点头:“一定带到,一定带到!我代那位师弟多谢鹿师兄厚赐!”
鹿彦祖这才露出笑意,说道:“张师兄不必如此。我偶尔也会下山行走,届时难免会来驻地叨扰几日,只望师兄到时莫要嫌我麻烦才好。”
“岂敢岂敢!鹿师兄肯来,那是驻地的福气,老朽求之不得,巴不得师兄能常来指点才是!”张翠山连忙表态,语气真诚无比。
鹿彦祖心中记挂着薛夜最后的嘱托,又问道:“张师兄,薛师兄离开时,除了让你转交玉匣,可还有其它交代?”
张翠山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薛师弟只说,他此番是回江南老家去了。若是鹿师兄将来得闲,想去寻他,可去江南找他。他还说……若是他家后辈中,将来出了有灵根的子嗣,而鹿师兄又恰好看得上眼,希望能……能带回宗门试试仙缘。”他说到最后,语气有些小心翼翼,毕竟这算是私相托付了。
鹿彦祖听到这里,心中最后一块大石终于落下,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薛师兄并非彻底消沉,而是为家族后人留下了念想和期盼。只要人还在,只要还有联系,那就还有再见之日,还有弥补遗憾的机会。
“江南……具体地址呢?”鹿彦祖追问。
张翠山指了指鹿彦祖手中的玉匣:“薛师弟说,具体的地址和些许家常话,都封在这玉匣之中了。”
“原来如此,多谢张师兄!”鹿彦祖闻言,郑重地对着张翠山躬身行了一礼。这一礼,是感谢他妥善保管并转交薛夜的嘱托和信物。
张翠山没料到鹿彦祖会突然行礼,他年纪大了反应不及,想躲开已经来不及,结结实实受了这一礼,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哎呀,鹿师兄,这这这……这如何使得!”
鹿彦祖直起身,看着他慌乱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因薛夜离去而产生的郁结之气,此刻终于畅快了不少。
他心情变好,也有了开玩笑的兴致,对着张翠山调侃道:“张师兄,你这可不行啊,年纪大了,反应也慢了些。方才我扶你,现在你受我一礼,算是扯平了。好好修炼,这两瓶聚气丹,够你支撑一段时间了。希望下次我来时,张师兄修为能有所精进!”
说完,他不等张翠山回应,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