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泽,将昏暗的晨光都映亮了几分。那纯粹的金色,带着金属特有的质感和重量感,几乎晃花了他的眼。
“嘶……”鹿彦祖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视觉冲击力还是太强了。他拿起一锭金子,入手沉实,上面似乎还刻着官服徽记和一些确保成色重量的印记。“这就是……一千两啊……” 他喃喃自语,感觉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狐媚子也凑过来看了看,随手拿起一锭掂了掂,点评道:“成色尚可,杂质不多,看来洛神宗在这方面还算厚道,没拿次货糊弄你。” 她对这些黄白之物兴趣不大,看了几眼便放下了,“行了,别傻看了,赶紧收起来。这么多金子放在明面上,也不怕招贼?”
“贼?哪个毛贼敢偷到仙师送的东西头上?”鹿彦祖嘴上这么说,动作却麻利起来,小心翼翼地将金锭一一放回箱中,合上盖子,扣好锁扣。他环顾四周,这老宅家徒四壁,还真没什么稳妥的地方存放。“这大家伙,放哪儿好?”
狐媚子指了指他那间卧室:“先搬床底下藏着吧,反正也没几天待头了。等搬去新宅,再找个稳妥地方,或者干脆存到城里信誉好的大钱庄去,这箱子目前尚不可放入储物袋中。”
鹿彦祖觉得有理,便费劲地将箱子搬起,吭哧吭哧地挪进自己屋里,塞到了床铺最里头。看着那不起眼的角落藏着一笔巨款,他心里有种满足感和安全感。
处理完黄金,他又拿起那份地契仔细观看。地契用的是一种韧性极佳的兽皮纸,上面用朱砂写着宅院的位置、规模、四至,并盖有龙岩城官衙和洛神宗的双重印鉴,具有绝对的权威性。城东区,三进院落……光是想象,就让人心生向往。
“总算有个真正属于自己的窝了。”鹿彦祖将地契仔细收好,贴身存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狐媚子倚在门框上,看着他忙碌完毕,才慢悠悠地开口道:“好了,财主老爷,金子藏好了,地契收妥了,现在……晚晚是不是可以出门了?李家妹妹该等急了。”
鹿彦祖这才想起她之前的打算,挥挥手道:“去吧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经历了刚才洛神宗上门这一出,他心情大好,也懒得计较她是不是又去不务正业了。
狐媚子嫣然一笑,转身便走,临到院门口,又回头抛来一个媚眼:“放心吧,我的好公子,晚晚晚上一定回来给你做饭,绝不让你有机会下馆子!”
看着她袅袅婷婷消失在门外的身影,鹿彦祖失笑摇头。他走到院中,感受着体内那半粒培元丹化开的微弱暖流,又想到床下的黄金和怀中的地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
狐媚子出门后,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鹿彦祖独自一人,兴奋劲儿还没完全过去,他在院子里踱了几步,又忍不住钻进屋里,蹲在床边,掀开床单一角,确认那沉甸甸的箱子还好端端地待在床底下,这才真正安心。
他重新坐回桌边,端起已经微凉的小米粥,就着酱瓜和青菜,三两口喝完。肚子里有了食,心思也活络起来。他再次掏出那份地契,铺在桌上,用手指顺着朱砂描绘的宅院轮廓比划着。
“这古代的地契原来长这样,画的挺写实哈?”他喃喃自语“这规模,啧啧,要是在地球那可不得了!”
时间在遐想中悄然流逝。快到午时,他感到腹中再次饥饿,便起身去了厨房。看着早上狐媚子留下的些许食材,他挠了挠头,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动手,简单煮了碗面条,对付了一顿午饭。一边吃一边想着,等搬去新家,是不是该考虑雇个厨娘?毕竟总不能一直让狐媚子动手,或者总吃自己这手艺。
午后,他搬了躺椅到院中老树下,本想琢磨着要不要趁着这点时间修炼,但许是早上情绪起伏较大,又或许是那半粒培元丹的药力在潜移默化地滋养身体,他竟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颇为香甜,直到日头偏西,才被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推门声惊醒。
他睁开眼,只见狐媚子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些许运动后的红晕,眼神亮晶晶的,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哟,我的财主老爷,这是睡醒了?晚晚不在家,您这日子过得倒是清闲。”狐媚子将布包放在石桌上,发出些许瓶罐碰撞的轻响,看样子又买了不少零碎东西。
鹿彦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回来了?逛得可还尽兴?”
“还行吧。”狐媚子走到他身边,很自然地伸手探了探他的腕脉,感知了一下他体内培元丹药力化开的情况,点了点头,“药力吸收得尚可,没浪费。” 随即又嗔怪道,“是不是又随便对付的午饭?我走时看那点剩菜就知道!”
鹿彦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煮了碗面……”
“就知道!”狐媚子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再多说,转身打开带回来的布包,里面除了些新的胭脂水粉、绣线花样,竟还有一小包用油纸裹着的、还冒着热气的酱肉烧饼。“喏,路过东街那家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