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掩过去。
“娘子可知为夫一直有个疑问？我武功浅薄，还望娘子指点。”
东方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有话直说，别假惺惺的。”
曹命指着自己，又指向东方白。
“我身负七十年逍遥派内力，为何反而不如你的二十年修为？难道不是练得越久，功力越深吗？”
东方白忍不住笑了，容颜如花。
即使穿着粗布渔家衣裳，也掩盖不住她的绝世风华。
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此事老道略知一二。
天下武学虽千变万化，终究逃不过‘人力有穷’四字，所以才有境界之分，并非以年限长短定高低。”
曹命和东方白同时脸色一变，竟有人能悄无声息地靠近他们，而他们毫无察觉。
若对方心怀不轨，取他们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曹命跃出船舱，只见四周水天相接，茫茫无际，只在数百丈外有一叶孤舟，除此之外再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