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大手一挥,颇有女将军风范:“姐妹们!脱!为了老k的夕阳红!布料留着!亮片都给他薅下来!动作快!”
河滨步道上顿时上演了一出奇景。一群广场舞大妈嘻嘻哈哈地开始现场“拆解”自己的战袍,熟练地用随身带的指甲刀或小剪子,把衣服上缀着的钛合金亮片“噼里啪啦”往下抠。动作之麻利,堪比流水线女工。张姨更是豪迈,拎起自己那件开衩到大腿、缀满亮片的红色战袍,冲着老k喊:“老k!要多少?够不够?不够我这开衩还能往上剪!剪到胳肢窝都行!”
很快,陈小乐气喘吁吁地抱着一个散发着浓郁酸菜和油炸混合气味的黑塑料桶跑了回来,里面是半桶粘稠黑亮的陈年鱼油。
老k像打了鸡血,立刻在天台找了个相对平整的水泥台面当工作台。他把大妈们捐献的钛合金亮片收集起来,倒进一个不知从哪掏出来的、边缘都烧变形了的小坩埚里。又从工具包里摸出个小喷枪,蓝色的火焰“嗤”地一声喷出,精准地舔舐着坩埚底部。亮片在高温下迅速变红、软化、熔成一滩闪耀的液态金属。
“油!小乐!倒油!小心烫!”老k吼道。
陈小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那桶散发着奇异味道的陈年酸菜鱼老油,缓缓倒入旁边一个旧水桶里。老k用一把长柄坩埚钳夹起滚烫的、冒着白烟的液态钛合金,看准时机,猛地将其倾倒入冰冷的、粘稠的老油之中!
滋啦——!!!
一声爆响!浓烈的白烟混合着极其复杂的味道(高温金属、酸菜、鱼腥、焦糊)猛地腾起!周围的人被呛得连连后退,咳嗽不止。烟雾中,隐约可见液态金属在粘稠鱼油里急速冷却、凝固。
待烟雾稍散,老k用钳子从油桶里夹出一块形状不规则、表面坑洼不平、但闪烁着暗沉金属光泽的“疙瘩”。他顾不上烫手,用破布裹着拿起来,用小锤子“叮叮当当”敲掉表面凝结的油块和杂质,露出下面一层覆盖在金属表面、呈现出奇异暗金色纹理的致密镀层。
“成了!”老k双眼放光,胡子都在抖,“钛合金基材!鱼油淬火!油脂里的脂肪酸填充了分子缝隙!形成了超韧复合镀层!抗腐蚀!抗磨损!” 他立刻动手,将这还带着余温和鱼油味的“疙瘩”固定在简易的拉丝机上,吭哧吭哧地拉制起来。金属在模具里延展变形,最终变成了一根根闪烁着暗金色光泽、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金属丝!
“老k…你这…靠谱吗?”陈正正好赶到,看着老k手里那盘带着鱼腥味的金属丝,一脸怀疑。他昨晚在火灾现场忙了一宿,制服上还蹭着黑灰。
“靠不靠谱,试试就知道!”老k信心爆棚,拿起一小段金属丝,又顺手抄起刚才大妈们拆下来的一块带弧度的钛合金亮片,用他那套微型焊枪工具,开始吭哧吭哧地将金属丝编织、焊接在亮片上,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很快,一片覆盖着细密暗金网格、形状不规则的“甲片”出现在他手里。他掂量了一下,嘿嘿一笑,突然把甲片塞到陈正嘴边:“来!陈警官!用你的金牙!咬一口试试!纯金的吧?看看是它硬还是你的牙口硬!”
陈正猝不及防,下意识张嘴。老k眼疾手快,直接把甲片边缘塞进他嘴里,抵在他那颗标志性的大金牙上!
“唔?!”陈正眼睛瞬间瞪圆,下意识地用力一合牙关!
嘎嘣!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陈正“嗷”一声捂着嘴跳开,眼泪差点飙出来。他松开手,对着手心“呸”地吐出一小粒金灿灿的东西——赫然是他那颗大金牙崩掉的一小块!
再看老k手里那甲片边缘,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牙印。
“卧槽…!”陈正看着手心里那点碎金子,又看看老k手里毫发无损的甲片,疼得直抽冷气,含糊不清地骂,“老k!你大爷的!这玩意儿…比防弹衣还硌牙!”
周围的大妈们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哄笑,张姨笑得直拍大腿:“哎哟喂!老k!你这‘定情信物’的铠甲够硬啊!陈警官的金牙都扛不住!”
老k得意地晃着手里那片暗金色的甲片:“钛合金打底!鱼油淬火强化分子键!超韧镀层!懂不懂?科技与狠活的完美结合!张大姐,你们这‘战袍’,立大功了!”
他立刻动手,将拉制好的暗金色金属丝编织成绳索,关键受力点则焊接上那些鱼油淬火强化过的钛合金亮片甲片。一条闪烁着独特暗金光泽、散发着淡淡酸菜鱼味的特制“镀酸甲”绳索迅速成型。
“周老板,我下去!”老k把绳索一端牢牢系在自己腰上,另一端固定在旁边一根粗壮的废弃管道上,动作麻利得不像个老头。
周默点头,沉声道:“林柚,监控绳索状态和下方环境参数。陈正,警戒。”
老k戴上头灯,嘴里叼着一个小手电,像只灵活的鼬鼠,顺着那黑洞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