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做准备了。”
窗外忽起惊雷,初夏的暴雨倾盆而下。林天恒随即一叹:”是啊,陈家那个老东西,野心一直不小,这场中域的风波,我林家怕是也很难独善其身了,这个孟老头,到了这岁数了还留下个如此麻烦的残局,真让老夫头疼啊。”
“老爷,既然躲不掉,那不如就顺势而为,总不能什么都不做。而且先生特意提及让我们照拂一下苍蓝此人,这话话背后,恐怕还有些别的意思。”
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如同千军万马奔腾。
”你说的没错,既然林家躲不掉这场风波,那就只能走下去了。”林天恒铁青着脸抓起桌上的铜铃。铃声未落,十二名黑衣死士已跪满庭院,雨水顺着他们的铁面具汇成细流。
”去办三件事。”林天恒的声音比雨还冷,”第一,给我盯紧陈家嫡系的动向,去了哪儿,见过什么人,我都要知道;第二,派人去一趟天墉城,把苍蓝这个人接到新州来,老夫要见他,顺路查查凌酒最近在做什么;第三”他瞥向信纸末尾那个看似随意的墨点,”从上到下,彻查林家,把皇室安插进来的棋子全部给老夫找出来。”
“领命!”说完便消失在大雨磅礴的夜色之中。
屋内,窗外闪电划过,照亮他眼中闪铄的精光:”老爷,老奴斗胆多说一句,听说先生那位学生练的是纯阳心法,恐怕那位先生的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