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老头子”很痛快地答应佣金由他想办法,并详细询问了每一个细节。战智湛向“老头子”报告:奥野介一竜在东瀛新注册了一家公司,编造资料,疏通环节,取得购买设备的资格。公司运出,通过陆路运往万岛国的孔斯贝格公司。奥野介一竜的人在那里改换运输车辆,直接运往克朗王国的哥本哈根海港,装船运往东瀛金港。
佣金解决了,战智湛只需支付给奥野介一竜在东瀛注册的公司2800万美刀的设备款,至于奥野介一竜支付给万岛国的孔斯贝格公司多少,孔斯贝格公司支付给生产商普鲁士的·j公司多少,战智湛就不关心了,他介意的是设备什么时候能到。
奥野介一竜并非万能,有一件事需要战智湛找人做一下手脚,把这批设备的最终目的地由东瀛金港改为神州青泥浦,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设备运到国内,否则根本就没有办法避开发达国家有关机构对这类敏感设备的监管。“老头子”听后,说剩下的事情由他负责。
奥野介一竜不仅是一个出色的间谍,并且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他通过执行战智湛布置给他包括偷运战略物资在内的任务已经挣了数百万美刀,赚得盆丰钵满。8406工厂急需的四台大型精密数控机床从生产商普鲁士的·j公司运到万岛国后,卸在了孔斯贝格公司的仓库里。奥野介一竜要求孔斯贝格公司用普通的、无字迹标志的箱子将仪器重新包装起来后装进集装箱,销毁普鲁士的·j公司的原包装箱。设备的主控计算机由花旗国军方开发研制,已经成为标准系列。很明显,它们都是禁运物资。
一个月暗星稀的午夜,四辆重型拖斗卡车先后开进了万岛国孔斯贝格公司停车场。在总部密工的暗中监视下,奥野介一竜亲临现场监督这场深夜进行的装货行动。
月光在集装箱铁皮上碎成银鳞,奥野介一竜就像一个普通的乙方关心自己的货物,哼唱东瀛《旅愁》,走进了货场。奥野介一竜的皮鞋尖轻点地面,监听耳机里传来心跳般的“嘀嗒”声。三名边检官的手电光扫过集装箱缝隙时,他忽然咳嗽起来,袖口暗扣弹出的微型喷雾器在空气中漾开薄雾。
“先生,您这是”一个边检官上下打量了一番奥野介一竜问道。
“花粉过敏。”奥野介一竜摘下眼镜,露出左眼角与护照照片分毫不差的疤痕,同时指尖在查验单背面快速敲击那个厚厚的纸包。当手电光最终落在伪造的“医疗设备”标签上时,奥野介一竜闻到自己后颈的冷汗混着古龙水的味道。
边检官将纸包装进口袋,很潇洒的在查验单上签了字。奥野介一竜含笑送走边检官,准确清晰地发布一个个命令,将那些不起眼的箱子混杂于其它无关紧要的包装箱中,搬进集装箱,吊装到专候于此的卡车上。的地址是:东瀛,金港g·d株式会社。
重型卡车载着这批战略物资,在柴油机的轰鸣声中,驶上了夜幕中的万岛国高速公路,顺利地通过了麻痹大意的边检,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平安进入哥本哈根海港。
谁也没有想到这批集装箱运输途中,总部密工已经把货运单据换过了,其上名目繁多,有“空调机”、“办公用家具”、“亚麻油毡”和“照明设备”等。集装箱标签上写的接收地址也改成:pak,khi。集装箱很顺利的缷在了khi,四辆pak载重卡车连夜把集装箱转运到邻近的军用码头,吊装到红色海军访问pak的综合补给舰上。
晚上聚餐结束回到家中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战智湛的电话震动起来。
“头儿,我是庆国。你出差刚回来,本来不应该打搅您。可是”电话是尹庆国打来的,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像娘儿们了,战智湛心里暗暗骂道,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
“是这样的,工程大学计算机系统管理员杜钰芬突然昏倒在机房大门里面,初步判断为贫血性休克,现在已经送到医大一院抢救。可是,市国安局邹局长调看了工程大学的监控录像,杜钰芬明明在十七点二十二分的时候走出了机房,并没有返回机房的录像。她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飞’回机房呢?我和邹局长商量了一下,觉得事有蹊跷,我们正在检查机房和计算机系统,想请您和省厅吕厅长过来。”
“杜钰芬?不是阳骊涄的那个同学嘛。”战智湛边暗暗嘀咕,边问道:“谁报的案?”
“杜钰芬的一个同事加班,半夜回机房取资料时发现的。”尹庆国回答道。
“好吧,俺马上到!”战智湛关掉电话。
当战智湛赶到埠头工程大学计算机中心楼前时,省国安厅吕枫蓉厅长刚好正在下车。和战智湛握手寒暄后,在尹庆国和邹韶华的引导下,二人一起走进机房。
“机房发现什么了吗?监控录像还有什么问题?”吕厅长边走边问道。
“厅长,暂时还没有发现陌生人的痕迹,门和密码锁都没有被撬的痕迹,埠头工程大学国家安全工作办公室许洺主任和我的技术处处长还在查看监控录像。”邹韶华走前一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