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孕育孩子不需要沉正清亲自上阵,而完全没有学习孕期知识的新手爸爸,在妻子房间门外僵硬了足足一分钟。
反应过来以后,霍迟立刻进门反锁。
并通知楼下两位厨娘阿姨每餐做好饭菜后立即撤离这栋房子,不许有一分一秒的停留。
至于沉正清的身体异样,霍迟有自己喜闻乐见的想法。
这次的发情期来得突然,并不在正常的周期轨迹之中,沉正清昏起来便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化身成雨后漂亮又娇气的菟丝花,浑身水淋淋的,散发着迷人诱惑的香气。
霍迟抱着他的oga去洗澡。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有不同程度的污染,他实在担心沉正清的皮肤会不会对战争现场中某种残留物质过敏,另外,某位道貌岸然的alpha更想趁机满足恶劣的私欲。
沉正清品行规矩又习惯害羞,浴室里那一面落地大镜子,他始终不愿意尝试,即便是意识沉沦时也能一口回绝。
霍迟肖想了很久,终于迎来了可乘之机。
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是最不怕累的。
霍迟白天刚刚经历了一场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心惊胆战生死之战,晚上还有巨大的精力抱着哄着被发情期折磨的沉正清。
oga实在舍不得推开他。
干脆也半推半就地随着霍迟胡闹。
只不过当霍迟趁人之危,沉正清一瞬间吓得一激灵,清醒两分。
“做,做什么…”
霍迟用舌尖卷掉唇角意外流淌出的水痕,喉结滚动,即便面对神志不清的发情期患者,他依旧认真地向沉正清解释原委,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谨遵医嘱的三好老公:“医生说,一直堵着会发炎的。”
“买…买那个。”
沉正清说不出口。
这种现象他前两天就留意到了,并不严重,而且网上说这只是oga激素波动导致的现象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所以他暂时没放在心上。
但是…但是完全没想到医生会告诉霍迟。
而且,霍迟还那么直接。
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根本看不眼前男人的面容,可即便如此,沉正清依旧能想象到,那张俊俏精致的脸上会出现怎样深情又迷离的神态。
太羞耻了…
“买什么啊,清清?”霍迟故作疑惑,带着浓郁奶腥气的唇瓣主动凑上前去,虔诚地吻了吻对方的唇角,“告诉我。”
“买…买…”
他还是说不出口那几个字。
沉正清大口大口地艰难喘息,浑身软成一滩水还努力地挤出不如家里三花猫臂力的丁点力气来,推搡着霍迟的肩膀。
“老公…”
“给我买吧…”
“求求,求你…”
霍迟最是受不了这样软绵绵的抗议,像撒娇一样,不出三秒钟就认命地向他缴械投降。
“好,买。”
男人暧昧地用唇轻蹭着他的耳朵。
“快件需要时间,眼下的交给我处理。”
“??”
沉正清惊诧一秒,但等到白兰地信息素降临时,也完全顾不得他再闹什么幺蛾子了。
发情期来势汹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燃烧着自己的理智和身体的力气,他越发地虚弱昏沉,浑身的肌肉也象注射过药剂一样松弛柔软。
沉正清粉白色的一截手臂无力地挂在霍迟脖颈上,像随风摇摆的一支莲,柔茎里透着淡淡的清香。
但更多的时间里他的手臂是被霍迟禁锢着,要么是温热的掌心、要么是冰凉的领带,挣脱不得。
……
……
这次的发情期是一次意外。
所以来去匆匆。
沉正清在意料之外的时间里恢复了清明,那股如乌云一样笼罩在头脑里的污浊思绪一下子被雨水冲刷消散,变得格外神清气爽。
但是…霍迟这边的情况截然不同。
男人尴尬愣住,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两个人就在第二个浓稠夜色里,面面相觑。
霍迟尤豫片刻,默默起身,坐在床头替他拨开额角湿漉漉的碎发,露出澄澈清秀的眉眼:“还有没有发烧的征状,宝宝?”
“没有了…”沉正清不忍直视霍迟的惨状,索性闭上眼睛,“要不你…还是……结束吧。”
霍迟声线都稳不住:“没事,不需要担心我。”
沉正清莫名心里有愧,心虚。
毕竟是他毫无征状地进入了发情期,霍迟完全是为了自己才…这件事是他的责任,如今清醒过来后就过河拆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