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安辰,虽然脸上多了好几条狐狸爪子的抓痕,但神情的油光满面与精神焕发那是完全掩盖不住啊——
颇有一种跟隨领导与十万好兄弟下凡收服区区一只泼猴的带薪春游一样,黄金锁子甲的光芒都遮挡不住脸上美好的春光。
刚刚冲洗完手一看,上面还黏著几根白色的绒毛,只能一根一慢慢挑。
“这臭狐狸怎么还掉毛呢?该不会是刚才擼太狠了吧?”
“没有吧?”
没有才怪,泠清姚白眼都要翻天上去了,使劲和他抢尾巴,中途毛绒的白色狐尾不知道被安辰薅下来多少珍贵的绒毛。
等她自己长回来,起码都要几个星期。
处理完沾染的白猫,安辰又握了握五指,不由回想起刚才的手感,那叫一个流连忘返。
——如果他能活到那个的时候的话。
洗完手出了卫生间,看见泠清姚还抱著自己的尾巴、蜷缩在沙发上,那淒凉无助的样子,像极了被男人玩完就拋弃的可怜女子。
不知道为什么,安辰只感胸中一阔,牛掰哄哄地挺了挺鼻子。
什么叫扬眉吐气啊?(战术性后仰)
安辰径直走了过去,来到沙发前,泠清姚原本埋在髮丝与手臂中的脸探了出来——
一只冰冷到极致的凶狠眸子,死死地盯著安辰,湛蓝的眼瞳似是要结出实质性的冰锥。
安辰顿感周围的空气一凉,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但依旧一脸得意地坐了下来。
朝著冷狐狸丰饶美好的曲线就是一阵流氓的揩油,接著还用一股不耐烦的语气说著:
“哎呀,別用那种眼神盯著我,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保证。”
“行不行?”
这桀驁不驯的语气与漫不经心的承诺,像极了完事提完裤子就准备走的黄毛小子。
临走前还要骗骗小女生,方便以后联繫,真是罪该万死啊!
此时的泠清姚身体瘫软,就连妖身都无法控制化形,只能任由安辰这个狗东西的咸猪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揩油。
一时间,冷美人后牙槽都要咬碎了,一字一顿地开口威胁:
“安辰你有种!”
“我看你今天晚上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得意!”
这么一听,安辰得意的笑容一僵,说不害怕那肯定是骗人的,冷狐狸的狠辣手段他可是从小就领会到的。
今晚晚上回来,自己怕是要掉层皮啊
不过爽都爽了,都赚回本了,晚上再被削,那也算是牡丹下死做鬼也风流咯~
做好了必死的绝望,安辰脸色也恢復了从容,甚至闪烁一丝阴冷。
“姐,你现在就说这种话,难道就不怕我”
说完,安辰就又把手朝著泠清姚的伸了过去。
“!?”
几乎是下意识的,一瞬间泠清姚就將自己的尾巴藏到了沙发后面,朝著安辰就是一阵哈气:
“你敢!!!”
冷狐狸这不由令人捧腹的应激反应,不难看出刚才安辰对女子进行了怎样道德沦丧的压榨与欺辱。
安辰也就嚇嚇她,刚才自己已经把玩爽了,留著下次等毛再长漂亮点、毛绒些,再玩也不迟。(安某人甚至觉得自己能活到那个时候)
旋即又看了眼客厅的掛钟,发现都七点半了,这样算,刚才小两口在沙发上起码打闹了接近半小时。 “姐,你不是还要开会吗?马上要迟到了,赶紧起来吧。”
“你以为怪谁!?”
泠清姚刚刚恢復一丝力气,拽起沙发上的枕头就朝著安辰甩过去。
这次安辰没有躲,而是老老实实地用脸接住了。
“你还笑!!?”
接著又是几个靠枕飞了过来,跟加特林子弹似的。
“哎呦哎呦!错了姐!我下次再不敢了!”
他知道现在泠清姚还在气头上,现在趁她虚弱,能打自己发泄下脾气就发吧。
总比上完班晚上回来,面对全盛时期、一只手就能轻轻地撬开自己天灵盖的恐怖女魔头要好上一万倍。
“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你这个变態!杂碎!我恨死你了!!!”
光扔几个枕头怎么可能泄冷美人这滔天怒火,她刚才可是被这死变態玩遍了九尾妖身。
从出生到现在,她泠清姚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羞辱。
所以才刚刚恢復一点力气,泠清姚就朝安辰扑了过去,双手握拳,使劲打他。
“痛痛痛!姐我错了我错了!”
安辰没敢躲,只能抱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