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泠清姚的话,安辰也是瞬间反应过来。
——好傢伙,闷闷不乐这么久,搞半天吃醋吃到自己这来了。
得知真相,安辰胸口一直堵著的那股闷气也终於烟消云散,一个高兴,噗通一声又將眼前的冷美人扑倒了在沙发上。
泠清姚晃了晃脑袋,眯著冰蓝眸子幽愤地瞪了他一眼。
双手被安辰按著,因为刚才小两口才刚刚打闹过,搞得她都没多余力气挣扎了。
“起来猪头,重死了。”
这次轮到安某人居高临下了,旋即他就露出魂殿长老的邪恶笑容,有了继续追问故事的兴趣。
“后面呢?后面两个人怎么样了?”
泠清姚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清冷著声隨口敷衍了一句。
“还能怎么样?不就跟那些俗气老套的传说故事一样——
清冷仙子爱上了世俗凡人,最终两人白头偕老、过上了幸福美满生活。”
说完泠清姚还不忘抬起被安猪头压著大腿,不爽地踹了一脚他的后背,不耐烦地命令道:
“满意了没?赶紧起开。”
“什么?”
安辰一脸贱笑,低下头缓缓凑到泠清姚柔媚白玉的脖间,抵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就是两人成婚以后,打架时,谁在上面啊?”
闻言的冷美人,耳朵一颤,清冷麵庞也不由升起一缕缕耐人寻味的緋红,没好气地白了眼安辰。
还以为要问什么呢,果然这死鬼脑子里天天就只有这种东西。
泠清姚张开美艷动人的红唇,反將一军,朝著安辰的耳朵就小咬了口,接著柔声魅惑道:
冷狐狸这里的“我”绝对是一语双关的,既指是梦中的清璇女帝,也是暗指今后她与安辰的上下关係。
安某人这一听瞬间就不乐意了,就连被咬的耳朵都懒得去管了,立马反驳吧。
“不应该吧?这种外表孤高冷傲的女帝仙子,在打架时不应该都是极具反差的羸弱吗?”
“毕竟你想想,清冷女帝身为修仙者,修仙讲究的是什么?太上忘情嘛!
自打修炼起的上百年那都是追求清心寡欲的存在,这忽然动了凡心,在打架这种事上肯定就是一张白纸,能强吗?”
安辰的话並无道理,女帝修为或是颇高、有移山填海、斗转星移的大能,可到了床上,她终究也只是一个女子。
甚至比起俗尘间的女子还少了许多烟火气息,没有任何修为依仗,在这种事上理应占下风才对。
听完安辰分析的泠清姚,形容的面容上也不由闪烁一缕难堪的窘迫,但很快就消失不见、重新被清冷寡慾的表情所覆盖。
冷哼一声,据理力爭道:
“哼!用你的猪脑子想想,清璇女帝再如何也是妖族的血脉,即便没有修为加持,在体力上怎么可能输给区区凡人?”
“还是像你这种走两步路都气喘吁吁的肾虚猪头!”
“嘿!?爭论归爭论,臭狐狸你人身攻击什么意思啊!?” 男人最听不得別人说自己不行了,还是被女人说。
安辰瞬间恼羞成怒,头顶冒火: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谁虚!我弄死你烧狐狸!”
將冷狐狸死死按住,凑到她脖间就是一顿乱咬。
“走开!全是口水,噁心死了!”
冷美人红润的俏脸,欲拒还迎地嫌弃著,身体倒是很老实,还没反抗多久就又主动吻了上去。
面对安猪头愈发肆无忌惮的小动作,她也是强忍內心羞耻,半推半就地纵容了这傢伙。
曖昧间,安辰也逐渐意识到,自从与泠清姚触及到那道红线,他对於两人过分亲密的举动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抗拒了
“安辰!你又没刷牙!”泠清姚气急败坏地踹了安辰压在自己身上的一脚,差点就暴击了。
安辰劫后余生地舒了一口长气,冷汗都顺著额头流下来了,没好气地吼了这大手大脚的冷狐狸一声。
“看著点啊你这傢伙!腿往那踹呢!?”
“哼!”泠美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过来头去,还做出一脸噁心的样子,吐了吐舌头。
这著实给安辰看得鬼火冒:
“嘿!?你那什么表情?刚才是你自己要亲的好吗!?”
“是我强迫你的吗?还赖上我了!”
“噁心。”
“你大爷的!”
这还没调情曖昧多久呢,两人又急眼掐起了架。
小两口就跟怨喜仇家似的,关係好的时候特別亲、你儂我儂的,然而下一秒就能彻底反目成仇掐起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