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清姚冷笑著朝自己勾了勾手,那模样既嫵媚又危险,眼角微微勾起就像真的狐狸精那样。
安辰心里咯噔一下,苦笑著扯了扯嘴皮:
“姐,我能不过来吗?”
“你说呢?”
就连最后一丝嫵媚也褪去,仅剩了腊月初八的冰霜寒冷,至蓝的眼眸似笑非笑地深深望著他。
这种情况完全没得商量啊
安辰硬著头皮,小心翼翼得来到床头,还始终还保持著一段安全的三八线。
冷狐狸眼角一挑,压著怒气,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离这么远干什么?我像是什么会吃人的妖精吗?”
安辰看了眼一旁的输液管,要是没这东西拴著眼前这只臭狐狸,她估计早饿狼扑食、不对、饿狐扑食把自己削死了。
“难说姐”
安辰傻笑著挠了挠脑袋,以为自己可幽默了,殊不知换来地却是冷狐狸的一声怒斥:
“我叫你过来!”
安辰顿时一个激灵,赶紧凑了过去,果然下一刻耳朵又遭重了。
“哎呦!我又怎么了姑奶奶!?”
安辰撇著脑袋,那叫一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泠清姚冷著眸子盯著他,一想到那个那个护士小姐的事,女子攥著安辰猪耳朵的素手又重了几分。
“还怎么了?”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和人家护士小姐姐玩得很开心啊?”
“看上这女人了?”
“嗯!!?”
继续加大力度,安某人都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这臭狐狸发什么疯啊!?跟个醋罈子似一打就翻!!!
“啥啊姐!我那是腿上受伤,人家作为医护人员给我上药处理伤口。”
“期间就简单聊了几句,哪有你说得这么露骨!”
安辰说得这些泠清姚当然知道,他料这有色心没色胆的傢伙也不敢当著自己的面和女人拉拉扯扯。
但刚才那个护士小姐姐表现得太过活泼生动,一副两人先前互动甚欢的样子,冷狐狸这才心生不满与怒气。
嫉妒是女人的天性,更是狐狸的天赋技能,两者叠加配上泠清姚那极端的性子,確实是个极其易碎的醋罈子。
如果不是先前从那个护士口中听见她昏迷时,安辰对自己真诚的“告白话语”。
泠清姚哪会像现在这样轻描淡写,只是捏一捏这傢伙的猪耳朵,恐怕早就发飆了。
“哼!”
冷狐狸轻哼一声,鬆开了手,旋即还是在意地將目光看向了安辰身下。
这是泠清姚为数不多,不是以攻下重要战略地区为目的的贪婪窥视,而是关切地询问起了安辰的情况。
“你腿受伤了?”
面对冷狐狸良心发现的关心,这次安辰没有再理会她,就坐在一旁自顾自地揉著发红的耳朵。
——今天已经是他耳朵第二次遭重了,这死狐狸就不能换个地方掐!
“嗯?问你话呢。”
见安辰居然敢不搭理自己,泠清姚眉头一皱,看向身旁板著脸一言不发的安辰。 ——哼!长能耐了!还敢无视我!?
冷狐狸神情瞬间不善,眯起了危险的眼睛,但一想到今天安辰为自己做的一切,腿伤也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
“我又不是因为她漂亮,她是我很重要的人,仅此而已”
安辰的话语迴荡在脑海里,让女子內心原本的不满与怒气荡然无存,紧接著平淡的嘴角处不知不觉间勾起了一抹鬼魅的弧度。
修长素白的五指悄悄攥紧了床单,半晌后又缓缓鬆开,下一刻泠清姚竟突然倾过了身子,主动贴在了安辰身旁。
“!?”
在安辰惊愕目光的注视下,冷美人一只素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伸出舌头风情万种地舔了舔红润的玫瑰唇瓣,旋即悄然微张。
对著安辰被扭红的耳朵呼出几缕嫵媚轻柔的香兰,途中还亲了几口以示乖顺宠爱。
下一刻,冰美人竟然用著勾魂清魅的撩拨语气贴在他耳边开始了撒娇求欢。
“!?”
短短两句话差点把安辰小心臟都嚇出来了。
这真的是那位平日里孤高冷傲、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美人能说出来的话!?
安辰浑身一阵鸡皮疙瘩扫过,老脸一红刚忙將身旁的泠清姚推开,紧紧护著从刚才开始更加红透的耳朵。
“臭狐狸你干嘛!?”
他惊慌失措脸脸红一面让泠清姚內心很是受用,她似狐狸般狡黠伸出手勾在瀲灩红唇与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