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热浪吹拂在脸颊上,像一位温柔的姑娘轻盈地抚摸。
怀中男孩眉头皱了皱,睡梦中一个侧身,手掌便打在了沐挽卿熬人的胸脯上。
柔软的触感让他在睡梦中宛如捏到了一团柔软的,一捏一揉爱不释手。
直到朦朧间,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脸颊上还伴隨著忽燥忽热的抚风感。
被扰了睡意,安辰睡眼朦朧地醒了过来,第一眼便看见了沐挽卿那微微泛红的桃脸。
红唇瀲灩著醉人的光泽,吐气如兰。
见男孩醒来,她慌慌定下心神,满是温和地笑著开口道:
“醒了?”
安辰有些呆呆地盯著她,可能是没有睡醒,他居然觉得眼前的臭女人好看极了,笑起来的样子也很漂亮,就像母亲那样
意识这个想法,安辰很快就將小脑袋往女子柔软雪峰的沟壑中埋了埋。
即便很好看,但他也不想夸她。
谁叫这个臭女人总在晚上对他做些奇奇怪怪的事,还时不时打自己的屁股。
娘亲曾经说过:会打人的女孩子长大以后都是凶狠的母老虎。
所以眼前的这个傢伙肯定是坏女人!像老虎一样会吃人!
自己才不觉得她漂亮呢!
“嗯?还没有睡够吗?”
沐挽卿的一只素手钻到男孩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
好像在告诉他不能再赖床了。
“不准摸我屁股!”
男孩忽然就急了,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沐挽卿不由一阵轻笑,微微頷首甜声:
“你才是老虎呢!母老虎!”
“我要是母老虎呀,我现在就一口吃了你!”
“哇!”
沐挽卿忽然张开血盆大口,朝著男孩胖嘟嘟的脸颊咬去,轻轻地咬著肉拽了拽。
“啊!口水!脏死了!”
“离我远点臭女人!”
被男孩的反应逗笑,她又忍不住逗了他好一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著嘴,就好像在上演著什么双人话剧。
直到山头的烈阳缓缓走到了半山腰,女子伸出素手轻轻放在男孩的小肚子上揉揉了,满眼的宠溺与温柔:
“饿不饿?”
安辰犹豫了一会,最终点了点头。
“有一点。”
“那我现在去做饭?”
“不要,我想再眯一会,刚才被你吵醒了。
沐挽卿极度溺爱地顺从男孩,將他又往怀里抱了抱。
捧著他的小脑袋,轻轻地放在自己胸脯上,像是当做柔软的枕头。
但其实现在的安辰已经一点都不困了,只是因为在女人的怀里让他感觉很舒服,他想再赖一会。
不过他才不会和臭女人这么说呢,只是隨便找了个藉口而已。
男孩在她的怀中稍微舒展了一下身子,脑袋枕在女子的肩膀与雪峰间,微微眯著眼睛。 手里则是百无聊赖地扯起了女子晶莹柔顺的长长雪发。
见男孩对自己的头髮有兴趣,她便温柔地笑著,斜了斜俏首將掛在耳鬢上的髮丝也一同放下,尽数变成了男孩手中把玩的玩具。
望著男孩若有所思地卷著自己的雪发,沐挽卿红霞美眸中的喜爱与宠溺似乎都快要溢出来。
“一点也不好玩。”
安辰垂著头,忽地故意用力一扯,沐挽卿没能及时反应,不由“啊”得一声吃疼叫唤。
旋即男孩脸上便浮现了计谋得逞的坏笑。
“对嘛,这样才好玩。”
女子幽幽出声,恨不得一口吃了眼前的小傢伙。
玩了一会男孩就玩腻了,直起身从女子怀中跳了起来,面对已经被夕阳染红的田园,伸了伸懒腰,旋即命令身后的臭女人:
“我饿了,去给我做饭。”
闻言,沐挽卿眼神幽怨,没好气地瞪了男孩一眼,但旋即还是款款起身,朝著厨房的方向走去。
俏美人儿嘟了嘟红唇,成熟嫵媚的俏脸上带著一丝丝惹人心动的委屈神情。
这种刚刚玩完就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模样还真是莫名让人火大。
即便是对面站著的是一位只有九岁的孩童
此刻沐挽卿已经在心里默默的打算,今天晚上在睡觉时,究竟该怎么收拾这小混蛋才能解气了。
今天屁股肯定是不能打了,不然小混蛋肯定又要炸毛。
那就只能从其他地方下手了——
比如替小徒弟调节调节下丹田混乱气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