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贼起床啦!孙贼起床啦!”
“太阳马上要烧你的屁股了!”
“老子是你爹!!!”
一巴打掉掉床头柜放著抽象起床铃的闹钟,安辰整个脑袋还埋在枕头里,老半天才抬起那张死人脸。
“起这么早是要老子去阳台上光合作用吗?”
“哦对了,今天要给那傢伙准备早餐和便当来著,她有个会要开”
忽然想起来自己设闹钟的目的,这才將地上的小东西捡起来放回床头柜。
闹钟:rn,还不如当初烂在厂里。
伸了个舒爽的懒腰,安辰拖著满是血丝的鈦合金狗眼,穿好衣服糊里糊涂地起床去卫生间洗漱。
这一看就是昨天又熬夜打通宵了。
无意间撩起头髮,从镜中可以看见安辰额头处有著一道不小的疤痕。
这条疤不知道存在了多久,像一条鱼骨刺刻在上面,看著让人很不舒服。
好在位置比较靠近额头上面,刘海一放下就能完美遮住。
对此,安辰只是轻飘飘地望了一眼,似乎早已习惯它的存在,並没有太在意。
至於这道疤痕背后的故事,也只有他与泠清姚自己知晓
“咔嚓——”
厨房的蓝火被点燃,打了个鸡蛋,切好牛肉、午餐肉、再准备好两片烤熟的无醇麵包。
番茄酱、沙拉酱都均匀抹上。
ok,这样一个健康美味的小汉堡就完成了。
“哦,对了还得再多加几片素菜,那傢伙总是挑食可不行。”
取出热牛奶与熬好的八宝粥,整齐划一地放到客厅饭桌,一顿精致营养的早餐就算是完成了。
不过到这还没有真正结束,后面还得赶忙做中午的便当。
泠清姚吃不惯学院食堂的餐食,点外卖又要考虑健康问题,所以每次都是安辰事先准备好午餐便当。
至於晚饭,要么回家吃,要么安辰做好再给她送去,好在家里离学院不算太远。
忙活完这一切,安辰看了眼时间,八点半不早了,他脱下围裙上楼准备去叫女子起床。
“咔——”
“姐,起来吃早饭了,你今天不是要出门开——”
房门打开,但是床上却不见女子的身影。
“嗯?已经自己起来了?”
他扶著把手,走进房间內。
“!?”
转头的瞬间,忽然安辰眼睛瞪地老大,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只见阳台旁的衣柜前,一轮绝美的身躯裸露著大片雪白、清立在倒映著红木光泽的地板之上。
一双素手將身后的三千青丝尽数散飞开来,白皙的柔媚雪背与那迷人的曲线轮廓简直令人心旷神怡。
此刻的女子背对著他,在明媚骄阳的照射下仿佛一位不可褻瀆的圣女。
恍惚看去,似乎只穿好了黑色玫瑰绣边的裹裤
安辰只感觉鼻子一热,赶忙甩开头,不由得打呼。
“姐!!!”
“你换衣服的时候就不能把门关好吗!?”
话是这么说,但安某人还是口嫌体正直地悄悄暼过眼珠子,又偷偷看了眼。
这黑色蕾丝边的內裤也太犯规了吧!!?
面对质问,衣柜前的泠清姚仿佛没有听见一样,只是放在后背摸索的手似乎不遇到些麻烦。
迟迟没能扣上。
“傻在那里做什么?”
“过来。”
女子侧过眼眸,清声开口,不耐烦的催促安辰。
他也知道该干什么,一步並两步来到泠清姚身后,熟练將女子的长髮抚开,很快就搞定了扣子。
搞定了內衬,泠清姚又抚身到衣柜前挑选起了今天的开会时穿的衣服。
毫无顾忌地將身后绝艷的春光留给了某人。
从安辰的视角望去,女子这白肌黑衬、弯腰散发、毫无防备的模样,简直是惹人犯罪啊
——这傢伙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
安某人內心疯狂吐槽著,但这次確实是他猜错了。
因为今天这次会议还蛮重要的,泠清姚是真的在认真考虑出席服装的问题。
毕竟这场会议是学院专门为她准备的,许多医学界权威的老前辈都会到场。
白色吗?太单调了,黑色的话今天下午又会有大太阳,真是麻烦
泠清姚思考著,刚刚伸出手想要取下那件蔚蓝色的衬衫,却忽然间感受到身后的长髮被谁猛地一扯。
很快雪臀处也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