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麦正在院子里面扫地,瞧见自己母亲气呼呼地回来,慌忙缩了缩脖子,连头也不敢抬。
而宋氏看见钱小麦这个模样,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拧在了她的胳膊上。
钱小麦本就穿的不厚,宋氏这一拧也是下了十足的狠手,疼得她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却也不敢吭上一声,只低声问,“娘,我错了。”
“错哪儿了?”宋氏喝问。
钱小麦没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只是每每宋氏打骂,她若不说自己错了,得到的打骂便会更多。
而她认了错之后,宋氏的脸色却是能好看些许,虽然仍旧会打骂她,但下手力道也会轻上许多。
两者取其轻,钱小麦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只是今日,宋氏却多问了一句,且明显带着十足的怒火,让钱小麦不知所措之余,更是惊恐无比,紧咬着嘴唇,不敢再说半句话。
“贱蹄子!”
宋氏的巴掌如雨点一般,落在了钱小麦的后背上。
本就瘦弱的脊背,立刻火辣辣地疼,疼的钻心。
钱小麦仍旧不敢吭声,更不敢哭泣,只能噙着满眼的泪水,紧咬了嘴唇,忍受那蒲扇一般的巴掌,一下又一下。
“没用的东西!话不会说,事儿不会做,冤孽的东西,当真不知道生了你能做什么用!”
宋氏一边打,一边谩骂不停。
钱丰见状,拧起了眉头,“好了好了,别打了,让街坊四邻听见看见,像什么话?”
宋氏闻言,这才停了手,却仍旧是再次掐了钱小麦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