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那个……这位……”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女军官抬手推了推墨镜，甚至没停下脚步。
“不是……我就是……”
“微信和qq不对外。”她转身时，后腰的配枪皮套擦过凯文的手臂，“现在搭讪都这么老套？”
凯文僵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却说不出话。直到女军官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憋出一句：“我只是想问个路！”
空荡荡的走廊回荡着他的吼声，惊得头顶通风管道里的老鼠乱窜。
“年轻人，迷路了？”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凯文回头，只见阴影里走出个中年士官，军装上的勋章多得能遮住半张胸口。对方叼着的香烟明明灭灭，在黑暗中划出猩红的弧线。
“长官！”凯文立正敬礼，额角还挂着汗珠，“我想找被特勤队救回来的幸存者，他们……”
士官抬手打断他，布满老茧的手指捏着烟蒂在空中画圈：“跟着我。”两人踩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前行，墙壁上的裂痕里渗出不明液体，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
“那些幸存者特殊在什么地方？”士官突然开口。
凯文犹豫片刻，压低声音：“他们身上有……高浓度崩坏能反应……”
士官脚步顿了顿，烟头在墙角碾灭：“难怪。”他领着凯文拐进一道电磁门，冷蓝色的扫描光束掠过两人身体。
门后是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洁净空间，恒温系统运作的嗡鸣声里，消毒水的气味几乎要呛进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