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样?”他点向一个缠绕着紫藤花的图标,屏幕上立刻展开画面:成片的花田顺着山坡铺向天际,穿和服的少女提着竹篮在采摘花瓣,远处的神社屋檐下挂着风铃,叮铃叮铃的声音仿佛能穿透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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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小世界?”云娇娇凑过来看,鼻尖差点碰到他的手背,“任务是‘收集四季花露’,奖励‘驻颜露’……听起来很轻松。”
霍霆收回手,指尖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脸颊,带着微凉的触感:“你上次说喜欢安静的地方。”他记得她在灵植世界的溪谷里,曾对着飘落的樱花瓣发呆,说“这样的日子过一辈子也不错”。
云娇娇的脸微微发烫,转身去看安全舱里的宝宝。云望海正试图把002的机械臂扳成花的形状,被机器人无奈地举过头顶;云知味抱着片紫藤花瓣,睡得口水直流;只有云念安,正睁着眼睛看霍霆,小眉头皱着,像是在评估这个“新任务”是否安全。
“就去这。”她定了定神,看着霍霆调出传送阵,指尖凝聚的神力在地面画出繁复的符文,金色的光纹里飘出淡淡的紫藤花香,“不过说好,这次任务我来做,你负责看孩子。”
霍霆挑眉,弯腰抱起试图爬出安全舱的云望海,小家伙立刻抓住他的衣领,把脸埋在他颈间蹭来蹭去:“可以。但你要是累了,不许逞强。”
传送阵亮起的瞬间,和风小世界的樱花雨飘了下来,落在云娇娇的发间。他们站在一片铺满榻榻米的庭院里,远处的茶室冒着热气,穿木屐的老人正用长勺舀起井里的水,动作慢悠悠的,像幅流动的水墨画。
“外来的客人?”老人看到他们,笑着鞠了一躬,“是来采花露的吧?这个时节的紫藤花露最是清甜,能酿出最好的梅子酒。”
云娇娇也跟着鞠躬,接过老人递来的竹篮:“我们想收集四季的花露,不知哪里能找到春樱、夏荷、秋枫、冬雪的花露?”
老人指了指屋后的山道:“顺着这条路往上走,每个季节的花神都在守护着自己的领地。不过她们脾气古怪,只认真心喜欢花草的人。”
霍霆把云望海放进背上的育儿袋,又让001抱着云念安,自己则接过云知味,小家伙立刻揪住他的头发,把一朵刚摘的紫藤花往他耳朵上插。“我带他们在附近逛逛,你采完花露来茶室找我们。”
云娇娇点点头,提着竹篮往山道走去。紫藤花缠绕的山道旁,溪水潺潺流淌,水里的石灯上爬满了青苔,偶尔有锦鲤游过,搅碎了灯影。她走到一处花架下,看到透明的花露凝结在花瓣上,像一颗颗小小的珍珠,用指尖轻轻一碰,露水滴落进竹篮,发出清脆的声响。
采完紫藤花露时,夕阳正染红天际。云娇娇提着半篮晶莹的花露往茶室走,远远就看到霍霆坐在廊下,云望海趴在他腿上,正用小手拨弄着他手里的团扇;云念安靠在他肩头,手里捏着支毛笔,在宣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线条;云知味最舒服,躺在他怀里,嘴里含着个没去核的梅子,睡得一脸满足。
“回来了。”霍霆抬头看她,眼里的笑意比夕阳还暖,“老人说,花露要在月光下静置一夜,才能凝聚灵气。”
夜里,他们借住在茶室的偏房。纸窗外的萤火虫提着灯笼飞过,茶室里的香炉飘着檀香,霍霆正用灵力烘干云娇娇采花时沾湿的裙摆,三个宝宝挤在铺着榻榻米的地铺上,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
“你看。”云娇娇指着窗外的月亮,月光透过紫藤花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这里的月亮好像比别的世界更圆。”
霍霆从身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因为这里没有危险,没有任务,只有我们和孩子。”他顿了顿,轻声道,“等收集完四季花露,我们去雪国世界好不好?那里的温泉能煮出会发光的鸡蛋,孩子们肯定喜欢。”
云娇娇笑着点头,转身钻进他怀里。纸门上映着他们相拥的影子,和地铺上三个小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像朵慢慢绽放的花。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跟着季节的脚步收集花露:初夏去荷塘边,霍霆用莲叶给孩子们做小帽子,云娇娇则站在木筏上,小心地接住荷叶上的晨露;深秋去枫树林,云望海捡了片最大的枫叶,非要给霍霆当披风,结果被枫叶的锯齿扎到小手,哭得惊天动地;寒冬去雪山,霍霆用神力在雪地里围出片暖房,云知味抱着暖炉,看着雪花落在云娇娇的睫毛上,咯咯地笑。
当最后一瓶冬雪凝结的花露收进储物袋时,终端机弹出提示:“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主心情愉悦,额外奖励‘四季香囊’x4,佩戴后可安神静心。”
霍霆把四个绣着不同花纹的香囊分别系在孩子们和云娇娇身上,紫藤花的香囊挂在云娇娇腰间,春樱的给了云念安,夏荷的给了云望海,冬雪的给了云知味。
“该去下一个世界了。”他抱起已经会走路的云望海,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