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件事是老幺的错,你看能不能看在老身的面子,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谈。”卢阳侯府主母脸上堆满了看似和善的笑容,语气轻柔,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然而,那眼底深处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算计。
“有什么好谈的,你的大儿子刚下葬,就这么算计本郡主。你们当我这个郡主是软柿子,随便捏是不是?”郡主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毫不示弱地直视着卢阳侯府主母,“今天这事没完,我要让太医来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被你们下药了。还要找我皇帝伯伯帮我做主!”郡主言辞犀利,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怒火,狠狠掷向卢阳侯府主母。
卢阳侯府主母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暗叫不好,但仍强装镇定,赔笑道:“郡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侯府对郡主向来敬重,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咱们坐下来好好说,别伤了和气。”
“误会?哼!”郡主冷笑一声,“我看你们就是蓄意为之。若不是你们从中作梗,我怎会莫名陷入这般境地。今日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定不会善罢甘休!”郡主双手抱胸,态度坚决,身上散发着皇家郡主独有的威严。
就在这时,宫里来了一个嬷嬷,她给郡主行了一个礼,然后给卢阳侯老夫人行了礼,她一眼便看出郡主此刻的愤怒与委屈,走上前轻声安慰道:“郡主莫急,我们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皇上不放心你在卢阳侯府的处境,让皇后娘娘派老奴过来,陪郡主一段时间,老奴是皇后娘娘宫里的李嬷嬷。”
李嬷嬷神色冷峻,目光如电般扫向卢阳侯府主母,冷冷说道:“卢阳侯老夫人,郡主乃是皇家血脉,你们这般行径,就不怕触怒龙颜?”
卢阳侯府主母被霍霆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毛,但仍嘴硬道:“李嬷嬷莫要误会,侯府上下对郡主绝无恶意。只是今日之事,实在是事出有因,还望李嬷嬷能听我解释。”
李嬷嬷不屑地哼了一声:“解释?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分明就是想趁郡主夫君刚逝,欺负她无依无靠。”
李嬷嬷看向卢阳侯府主母,严肃说道:“侯府老夫人,郡主所言要请太医前来查验,这是合理要求。若真如你所说无恶意,便不应阻拦。否则,就别怪我们直接进宫,向皇上禀明此事。”
卢阳侯府主母心中暗自权衡,若真让郡主请了太医,万一查出什么端倪,侯府必将大祸临头。
但此刻若不应允,郡主等人恐怕真会进宫告状。思索片刻后,她咬咬牙说道:“既然郡主执意如此,老身也不好阻拦。只是还望郡主莫要听信旁人挑拨,误会了侯府的一番好意。”
陈瑶等人并未理会她的狡辩,立刻差人去请太医。
不多时,太医匆匆赶来。在众人的注视下,太医为郡主仔细检查起来。
检查过程中,卢阳侯府主母神色紧张,额头微微沁出细汗,眼神闪烁不定。
而郡主则一脸坚定,紧紧盯着太医,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结果。
太医诊断过后,面色凝重地说道:“郡主被下了春药,不过昨晚应该是行过房事,现在刚刚被解掉。”
卢阳侯府的老夫人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的眼珠子咕噜噜地乱转着,显然是在思考如何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
一旁的李嬷嬷见状,连忙开口说道:“陈太医,您再帮着仔细看看,这药究竟是被下在了哪里呢?”
陈太医点了点头,开始仔细检查郡主的房间。他先是查看了熏香,接着又检查了茶水和点心,但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陈太医喃喃自语道。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我想起来了,应该是下在昨晚的饭菜里!”食里。”太医猜测道!
“昨晚的饭食究竟是何人所送?”卢阳侯府的老夫人端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面沉似水,眼神凌厉地扫过下方众人,看似随意地问道。
昨晚负责送饭的嬷嬷和另一名丫鬟,听闻此言,心中皆是一紧,两人对视一眼后,赶忙一同快步上前,跪在老夫人面前,战战兢兢地回话道:“回老夫人,昨晚的饭菜是奴婢们送去的。”
老夫人闻言,冷哼一声,脸色愈发阴沉,厉声道:“你们这些个没用的东西,连饭菜被人下药都浑然不知,还敢在我面前回话!”
那嬷嬷伺候老夫人多年,对老夫人的脾气和习性自然是再了解不过,她心知肚明老夫人这是有意要将此事归咎于她们二人,于是便硬着头皮辩解道:“老夫人息怒,奴婢们真的不知道饭菜被下了药啊,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然而,老夫人根本不给她继续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道:“住口!还敢狡辩,来人呐,给我把这两个贱婢拖下去,各打三十板子,看她们招是不招!”
一旁的嬷嬷见状,连忙应道:“是,老夫人!”说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