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正中央的雪重子。只见那如同稚童一般身材的雪重子,给人的第一眼就是这是个无害的孩童,但是每一个这样看待他的人,最后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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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长老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板起那张苍老而布满皱纹的脸颊,怒声呵斥道:“你怎么独自一个人出来了!后山不用守了吗?”
雪重子静静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雪长老。他的目光平静如水,却又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深意。
雪长老的责备声在大厅中回荡,然而雪重子却恍若未闻。他只是默默地凝视着雪长老,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曾经,雪长老在他面前总是毕恭毕敬,对他的每一句话都言听计从。可如今,随着权力的增长,雪长老的态度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这让雪重子不禁感叹时间的飞逝和人性的易变。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责备我的?”雪重子突然开口,他的声音冰冷而带着一丝嘲讽。
雪长老被雪重子的回问猛地噎住,他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雪重子缓缓转过身,开始仔细打量起雪长老来。他发现,尽管雪长老的面貌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整个人的气质却给人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曾经的雪长老,虽然也有着一定的威严,但更多的是一种谦逊和内敛。而现在的他,身上的威严似乎被放大了数倍,同时还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傲慢与自负。
雪重子缓缓地走到了长老院大厅的高座前,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三把原本朴实无华的实木椅子上。然而,如今这三把椅子已经被替换成了低调奢华的紫檀木雕刻祥云纹的靠背椅,与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雪重子凝视着这三把椅子,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他不禁想到,曾经那三位长老一心只为宫门着想,如今却因为对权力的渴望而完全改变了模样。他们不仅变得面目全非,甚至还为虎作伥,仅仅是为了那微不足道的一点权力!
雪重子越想越气,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一股寒气从他的掌心喷涌而出。他怒视着那三张紫檀木椅,仿佛它们就是那三位长老的化身,让他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愤恨。
突然间,雪重子猛地一掌拍向了那三张正对着他的椅子。刹那间,一股强大的寒气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从他的掌心倾泻而出。这股寒气以惊人的速度冲向那三张紫檀木椅,在接触到它们的瞬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随着一声巨响,整个大厅都被震得颤动起来。那三张紫檀木椅在寒气的冲击下瞬间炸裂开来,木屑和碎片四处飞溅。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包括正在长老院中巡逻的黄玉侍卫和正在疗养的月长老。
而此时,花长老因为急于赶回后山去监视他那不省心的儿子,所以并不在长老院中,错过了这惊人的一幕。
后山,花宫
花长老急匆匆地赶回花宫,心中还在为刚才在徵宫门口发生的事情而烦恼。然而,当他一踏入花宫的大门,就看到了一个让他心头一紧的身影——他那宝贝儿子,花公子。
只见花公子站在那里,连背影都透露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花长老不用猜都知道,他这个儿子肯定又闯了什么大祸。他不禁皱起眉头,板着脸,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花公子的背后。
花长老站定后,突然冷哼了一声。这声冷哼在寂静的花宫里显得格外突兀,把花公子吓得魂飞魄散。
“别以为我天天在长老院里就不知道你在花宫都做了什么!”花长老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丝威严。
花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差点跳起来,他回过神来,看到父亲那张阴沉的脸,顿时慌了神。
“爹!你是打算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还是你在外头有了小的,所以就不打算要我这个儿子了!”花公子被吓得语无伦次,说出了一番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花长老听了这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瞪大眼睛,吹胡子瞪眼地吼道:“胡说什么呢你!我这辈子就你娘一个夫人!你竟然敢胡说!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花长老怒不可遏,他的手像闪电一样迅速,从一旁的废弃铁池中抽出了一根细铁棍。这根铁棍在他手中挥舞着,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地朝着花公子抽去。
花公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魂飞魄散,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上蹿下跳,嘴里不停地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我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花长老一边抽打,一边怒吼着,“我让你说我在外面有小!我让你睁眼说瞎话!我让你天天偷溜出去,不好好做你的功课!”
每一句话都伴随着铁棍的抽打,花公子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