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他却只是微微皱眉,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像是已经习惯了忍受疼痛。
他毫无反抗的表现却让男人极为不满:“喂,安室君,你精神一点好吗?”
友人吃力地掀了掀眼皮,拼尽全力也只是让绑着的手动了动。
他精神涣散地、虚弱地道歉:“对不起,我太累了。”
他似乎并未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语气也平淡如死水,水底满是腐朽的枯枝烂叶和淤泥,即将将他一点点淹没。
听到这话的四位同期表情骤然凝固。
他们的友人,在走向枯败。
诸伏景光像是忽然反应过来,红着眼睛,犹如濒死的杜鹃鸟发出沙哑地泣血嘶鸣:“g呢,承受了这一切的那个人格呢?”
萩原研二几人恍惚意识到,他们的友人在这场漫长的折磨中,精神彻底崩溃掉。
可他们在巨轮上见到的友人却依旧闪闪发光、生动鲜活,像是从未经历过黑暗和痛苦。
这完全不对。
诸伏景光的问话像是一道闪电,劈中他们的脑袋,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忽视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