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滑落在地的令牌,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刚刚还死都不放人,怎么忽然这令牌就跟烫手山芋一样——”
有阴谋?
不对啊。
这几名弟子的变化,好象是从‘功课无法完成’开始的?
没办法完成功课,是,这么严肃的事情吗?
严肃到,就连自己峰主的命令,都没那么重要。
总不能,完不成功课就扣灵石吧?
这已经是作为穷鬼的魏泱能想到的,在宗门里,最恐怖的惩罚了。
捡起地上突然就好象没那么值钱的令牌,魏泱敲敲下巴:
“所以,有令牌就能到前朝太子二十米远的话,二师兄追月干什么要自己潜进去,闯剩下的足足有四百八十米的阵法?是因为天生不喜欢便宜行事吗?”
刚到秩长老洞府外的追月:“阿嚏!嗯?有人在背后骂我?”
“是追月吗?进来吧。”秩长老对秩序和规矩极为看重,宗门大部分弟子,几乎都是一听到她的声音,就会不由整理衣物,挺直腰背。
再皮的弟子,在秩长老面前,也不收敛九成九的松散。
当然。
这里面,要排除掉大师兄,万俟云川。
一生无子,将一切都奉献给天元宗的秩长老,几乎是将万俟云川当成自己的孩子。
偏爱,是人的本能。
而偏爱,同时也代表了另一个词溺爱。
总而言之。
就是在秩长老眼里,万俟云川是最好的,不管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就算再废物,那也是废物里面最好的。
差不多就是这样。
所以!
追月很是自然理了理衣服,挺直腰背,一脸严肃,一步一步,规矩迈入秩长老的洞府内,心里不断打气:
“只要抬出大师兄的名字,区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信手拈来!今天,我一定要把秩长老按在大师兄旁边!大不了,就豁出去跪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