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算是张先生的道歉了?”
张佑宁摇了摇头,“不全是。我事后才知为何你有故人之姿。”
温灼挑眉,“原来我是故人之子?”
张佑宁微微颔首,看着她,目光深远,仿佛透过她又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他没言明与故人的关系,只是又道:“真的要再次跟你说声抱歉,这次,以长辈的身份。如果愿意,你可以叫我一声张叔。”
他眼底的痛苦和道歉都不像是伪装,而且……他提及“故人”时的那份沉重,莫名地让她心头微动。或许,他真的与母亲有关?
“张叔。”
张佑宁笑着点头,“那你先忙,我不打扰你工作。”
他转身去了客厅沙发坐下,没再跟她说话,也没再看她。
中午十二点,温灼结束工作,收拾好东西,跟他告辞准备离开。
张佑宁显得有些犹豫,最终仍是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我可以叫你灼灼吗?”
温灼点头,“可以。”
张佑宁暗暗松了口气,“那灼灼,不知道……中午张叔是否可以邀请你简单吃个便饭?你放心,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地点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