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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3 / 4)

的板子。 “砰砰砰!”开始击打。 “啊,我,我不服!我,我可是哎呦熊公子,哎呦……” “呜呜……那贱人也,他们也处罚吗,赀刑吗?” “呜呜……救我。” …… 伴随着有节奏的击打声,熊公子的声音也渐渐变低。 原本还群情激奋的方士们,本来就身处屋里的立刻将门窗都关好,留在外面跑不赢的纷纷低头,恨不得能缩到地缝里去。 赵文眉毛不动,上了陛下的黑本本,日后还有的磨。 …… 熊公子被打板子这事,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少府。 正在沐浴、焚香,更衣,为祠堂春祭做准备的徐福,也被韩方士匆匆打扰。 “徐先生,我不请自来,还望不要见怪。” 伴随着木门被推拉开的“嘎吱”声,略显有些急促的嗓音响起。 徐福看去,正是自负才是道家正统继承者,曾与他有些不对付的韩方士。 此时的韩方士早已没了往日的傲气,进来便主动行礼。 “徐先生,这回您可得教教我。” 徐福表情凝重了几分。 他没急着说完,示意周围的弟子离开,他带着韩方士穿过外院官署,前往寥无人烟的宫廷花园。 徐福这才道:“陛下唤你可为头疾?” “陛下一切好,身体非常好。” 韩方士连连摇头,他左右看了下,然后迫不及待地说,“陛下今日问我对方士炼丹涉猎如何?怎样才算是方士。我不敢妄言,便说,巫、相、医、卜之术,皆可谓方士。” “陛下又问,炼丹之法,可谓之医?” “我说可。” 徐福连连点头,这对话是没有问题的。 “是吧,徐先生您也认为我没答错,是吧。” 韩方士仿佛特别需要这一点认可,音量都拔高了,等再次看到徐福点头,他才沮丧道,“那为何,陛下命我写一份,炼丹有害,丹药之术致死的案例,誊写在帛纸上。” “噗……什,什么?!” 徐福和蔼的表情僵硬在脸上。 他没听错吧,陛下让韩方士写什么?写炼丹会致死的案例书? “陛,陛下可是在与您在说笑……?” 韩方士露出戚戚然的表情,然后摇头:“没有。陛下只留下这条命令,便让我离开了。” “陛下再未言其他?” “只言,命我三日内成书。” “……” 徐福立刻明白韩方士为何能摒弃前嫌,急匆匆来找他。 这根本不是个人荣辱的问题。 这简直是关乎宫廷方士们的生存危机! 徐福仔细想了想,忽然道:“那稚子可是……弓字张,单名,婴?” “徐先生所言正是。” 韩方士眼前一亮,“徐先生,你说你去劝陛下……” “不可。” 徐福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摇头,嬴政惯来说一不二,若在他未下令前劝说,还有说动的可能。一旦陛下直接下令,那就代表他心意已决,问都不用问,绝对不会改主意。 “那颗如何是好,还有熊公子受伤,这炼丹的赌约又……” “还什么炼丹赌约。陛下压根不想让小公子接触炼丹。” 徐福轻轻摇了摇头,秦国并不是一个崇尚巫医、丹药的国家。 实际上,自商鞅变法以来,秦朝立法,严禁任何丹药流传在市面上。 连张仪想给晚年的秦惠王请方士止痛,都只敢偷偷来。像是孝文王,庄襄王晚年疾病缠身,也不曾用过丹药。 若不是前几年他得到赵高举荐,数次医治嬴政头疾有功,根本不可能进咸阳王城。 “啊!”韩方士也慌了,脸色很难看,“那这不行,那也不行。这……” 徐福仙风道骨地摸了摸长胡须,沉吟片刻道:“你先不要妄动,明日春祭,我且先见见他再说。” 这回春祭改了形式,难道是为了他? …… …… 天色越发晚。 张婴三人在炼丹房捣鼓了将近五个时辰。 浑身上下弄得脏兮兮。 也不知是秦朝纯天然的卤水更强,还是天气气候不对,四个时辰时,这豆腐就成型得差不多了。 胖少年和小姑娘将炼丹炉又一次合上。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看向案几上一份有些碎和水的热腾腾的豆腐,又看向不远处的小小人。 此时张婴正捧着小脸静静地坐着,见他们看过来,立刻给他们一个大大的笑容。 蹲在张婴身侧的大黄犬,正埋着头在狗盆里啃着什么,忽然敏锐地抬头,嘴角还带着白色的沫,它的尾巴矜持地甩了甩,一副高冷不可轻触的模样。 胖少年忍住抚摸狗头的手,忍不住问:“阿弟,你,你真要吃?” “嗯。” 张婴露出天真的表情,不说打败方士的契机,他自己也很爱吃各种做法的豆腐,尤其秦朝这食物匮乏的地方,他还真的怀念,“阿黄吃了,我也吃。” 胖少年闻言一哽,听着有些不得劲。 他开口道:“阿弟,那,那是狗在吃。舒妹你,你如何看?” 小姑娘皱起小脸,开口道:“阿婴,阿父说过,丹药带着个药字,正所谓是药三分毒,不宜吃。” “嗯嗯。” 张婴扬起一张天真的小脸,小手拍拍大黄犬的脑袋,又自信地拍拍小胸膛,“嫂嫂我明白的。丹药阿黄都不碰的。狗都不吃,我才会不吃。” “……” 小姑娘觉得自己父亲似乎被内涵,但没有证据。 “噗。” 张婴闻声扭头,原来是一直看顾他们的陈工师在憋笑。 但这不是关键。 他这一回首,惊讶的发现陛下不知何时静静地出现在门口。 他并未带发冠,身着红色内衬的玄色深衣,腰系革带金边带钩,显得身形颇为健硕。 对方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带着与平日稍显不同的深沉。 陛下怎么会来。 张婴屁颠屁颠走过去,露出大大的笑容:“仲父!阿婴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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